抓鬼小道士
抓鬼小道士
作者:羽玄
第一部
一、新生報到
森羅中學,在T市是以高昇學率而聞名,一年的學費高達六、七萬,是一般學校的好幾倍,但並沒因收費高而使人望之卻步,相反的更是T市眾多學生爭先恐後想要報考的一間;但稀有人知,森羅中學同時也是以「陰」校聞名於某些特殊行業中。
據說,森羅中學的前身是T市監獄所屬的槍決場所,再此槍決之人高達上千個,在更之前的日據時代,它則是一大片的亂葬崗,也就因此這裡的鬼話不斷,什麼音樂教室的貝多芬、保健室的人體模型、通往死亡的第十三階……等等諸類的校學傳說,這裡都曾出現過。
九月,一個對於新生而言是個嶄新的月份,我走在通往森羅中學的道路上,腦中回憶的國中時期的點點滴滴,一種「粉爽」的感覺頓是湧上了心頭,「終於擺脫那煩人的國中生活嚕……哇……哈……哈……」
想起父母曾答應過我,只要我考上森羅中學,那麼他們就答應讓我外宿,如今夢想終於達成了,一想起獨居的那種自由感,我自覺的大笑出聲,好顯一旁並沒太多的路人,否則……
森羅中學,體育館內此時擠滿了學生,不管是新進的新生,或是舊生,臉上全掛著斗大的汗珠,一臉不耐煩的看著台上那講的口沫橫飛的校長。
「哇操,這死老頭的話還真不是普通多了,少爺我都快站暈了,他還在講,不行在這樣下去,我的雙腳就要罷工了。」
我一邊嘟囊著,一邊悄悄的從口袋內取出了一祇精小的陶制人偶,口中細聲呢喃著,一屢似無的輕煙從陶偶內飄出,只見輕煙緩緩的凝聚成一名樣貌清純可愛的孩童。
我指了指校長,孩童示意的對我點了點頭,便往前方飄去;如果此時有「識貨之人」在場的話,一定看的出這名孩童是一名純陰之體;可別小看了這純陰之體,他可是我在八歲時取得,並飼養到現在的小鬼啊。
「啊──」
講得興起的校長,忽然全身劇烈一震,「碰」的一聲,口吐白沫躺在地上顫抖不停。
「校長,你沒事吧……」這是離校長最近訓導主任的聲音。
「校長……」這是某老師的聲音。
「誰快去跟醫院聯絡啊……」這……還是某老師的聲音。
「萬歲……終於結束了……」這是台下全體學生的心聲。
看著台下快要暴動的學生,訓導主任開口道:「請各班的及任老師,將自班的學生帶回教室,開始上課吧!」
看著在我身旁繞個不停的靈兒(小鬼之名,特註:她可是名只有八歲的小女孩唷),我露出了微笑,摸了摸她的頭,將她收回了陶偶之內。
「天呀!這間教室可真是極品啊……」看著教室了飄來飄去的各式純陰體,我愉悅的道:「這麼多魂體啊,看來我不怕上課無聊了,而且一半以上還是女性魂體。」
「好了,肅靜,各位同學,由於校長的舊病復發,所以接下來由老師我來接手。」在黑板上寫上了「李艷萍」三個大字。
放下了粉筆,她繼續道:「我是各位未來三年內的班導,由於我也是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跟各位一樣都是這所學校的新人,所以……我想我們應該可以處的非常好。」
「為了能讓老師更快的認識你們,所以請各位學生一位一位的自我介紹,那麼我們先從一號,陳羅勝同學開始介紹起。」
一名長相俊朗身穿名牌的男學生起身開口道:「各位好,我叫陳羅勝,畢業於T市XX國中,興趣是讀書、聽音樂、看電影,陳氏企業的總裁便是家父,而家母則是在T市銀行擔任經理……」
(由於剛開學,統一的制服還沒分發,所以穿的是自家便服。)
陳羅勝剛介紹完,學生們以老師立刻想起驚呼,想不到這陳羅勝竟是世界排行前十大首富之一的陳龍生的獨生子,超有錢家的貴公子啊。
「嘖……不就是個滿身錢臭味的小鬼,有甚好驚呼?」看著週遭一臉驚訝狀的同學,百般無聊的我又再一次的取出陶偶,喚出了小鬼—靈兒。
對著靈兒指了指我的下體,靈兒露出了個羞澀之色,伸出小手拉下了我的拉煉,掏出了褲襠內的陰莖,張口將之含住,由於靈兒是魂體的緣故,一般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即使我的陰莖被靈兒含弄住了,在一般人眼中,它只不過是暴露在外而已,開玩笑,我可不是暴露狂啊。
從口袋取出了一張黃紙,將它貼在我露出了陰莖上,陰莖頓時消失不見了,這黃紙可是少爺我自創的「局部隱身符」啊。享受著靈兒那高超的口技,我一邊聽著同學的自我介紹,一邊伸手摸向了靈兒那稚嫩的胸部。
「喔……」不虧是我調教多年的性靈,在靈兒高超的口技下我很快的便繳械投降了,濃濃的精液射入了靈兒的檀口,對於人類而言精液不過是一團佈滿小蝌蚪的蛋白質罷了,但對於身為魂體的靈兒而言,我的精液可是無上的補品啊。
就在我正享受了高潮所帶來的快感時,李艷萍忽然道:「謝謝這位同學,接下來請言昊同學自我介紹,大家鼓掌歡迎一下。」
「言同學……」
「言昊同學……」
「啊……右……」在李艷萍催促下,我終於回過了神,將被靈兒舔食乾淨的陰莖收回褲襠內。
我站了起來,開口道:「我叫言昊,畢業於OX中學,父親是名精通茅山術法的道士,母親出生於乩童世家,所以也是名乩童,而我的興趣則是抓抓鬼、斬斬魔或是研究符咒,嗯……如果有人有任何需要歡迎來我家,我可以打八折優待的。」
(抓抓鬼、斬斬魔這不過是表外的興趣,其實我的興趣是調教靈兒,與如何在床上將她變成一名蕩鬼。)
繼陳羅勝之後,最大的驚呼聲則是在我坐下後響起,大家不可思議的望向了我,而那美女老師望向我的驚訝眼神中,似乎還夾帶著某種異彩。
「好了!好了!各位同學,道士與乩童也是正當職業,沒什麼好驚訝的,接下來換李茵茵同學,大家掌聲鼓勵一下。」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場自我介紹竟然讓我同陳羅勝同時成為班上的風雲人物之一。
在班上四十名學生一一介紹過後,下課鐘聲響起了,由於今天不過是開學典禮,所以老師交代一些事後,就宣告放學了。
看著被一大票女同學圍在其中的陳羅勝一眼,我有點羨慕的想著:「不過就是比我帥了一點、有錢一點,憑什麼被眾多美女所包圍呢?雖然其中也有幾隻恐龍……但還是讓我艷羨不已呀。」
就在我要離開教室的時候,背後傳來了呼喚聲。
「言昊,等等……」一名長相普通,帶著銀框眼鏡的男同學向我跑來。
「嗯,有事嗎?王同學」我停下了腳步,轉身回道。
「什麼同學,叫得這麼生疏,叫我崇一吧!這樣比較親切,你不覺得嗎?」王崇一對我笑了笑,並伸手在我肩上拍了數下。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崇一你找我有事嗎?」我同樣以著笑容問道,不過心中會暗付著:「拜託,我可是今天才認識你的,當然生疏了,沒事亂套交情,一定有鬼……」
「那個……不知道你是準備住家裡,還是外宿呢?」王崇一小心的說著。
「疑,我住哪與你有關嗎?」
「我不久前才剛再學校附近租了間二房一廳的房子,但租金給他有點小貴,所以赴起來有點吃重,所以……言昊如果你想外宿的話,不如搬來與我同住,房租一人一半如何?」
我心中想著:「果然是有事求我,不過合租這想法到不錯,至少我可以省筆錢泡MM用,」於是我開口道:「我也打算外宿,所以正準備去找房子,既然有現成的當然求之不得了。」
「真的嗎?這真是太好了,你等等,我馬上帶你去看房子。」說完,王崇一便跑回去座位整理書包了。
二、性靈調教
「真的假的!你說的一個月一萬八就在這棟裡面?」我指著眼前這看似高級住宅的公寓道。
歐式的建築,優雅的風格,附游泳池與健身房,這怎看也不可能會有一個月才一萬八的小套房啊,更扯的是一萬八還包水電費。
「嗯,是這樣沒錯啊,我當初租時也是很懷疑,但管理員跟我說的確如廣告單上所寫一萬八包水電費。」王崇一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並拉著我搭上電梯,直往位於十樓的樓房而去。
「噹~~」
磨的發亮的大理石地板,天花板上雕刻精細的水晶燈,更加讓我覺得這一萬八的房租背後肯定有鬼,畢竟從電梯門一打開後,我便察覺這一層樓中飄著淡淡的陰氣。
每跟著王崇一前進一步,那陰氣便顯得更重一分,直到王崇一走道他所租的套房前,我忽然感受到一股濃濃的陰寒之氣從房門後飄出。
待王崇一將房門打開後,那股陰氣更加的顯著了,我不經問道:「崇一,你在這邊住了一個星期了,有發生什麼怪異的事情嗎?」
「怪異?」王崇一搔了搔頭,疑惑道:「沒有呀!除了半夜睡覺時偶爾會覺得胸口悶悶的,似乎有什麼重物壓的樣子。」
「重物壓?」
「嗯啊!這很奇怪嗎?」王崇一皺著眉頭道。
「不!怎麼會奇怪呢!一點也不。」我笑著搖了搖頭,但心中不經佩服起他來了「天啊!這小子的神經會不會給他太粗了點,被鬼壓了竟然一點都不知道……OH~MY~GOD~」
由於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早早便放學了,現在的時間不過也才中午時分,所以房間內也沒看到什麼鬼影,畢竟一點至三點這陽氣最重的時候,是沒多少魂體敢出來逛街的。
「言昊,覺得如何,還喜歡嗎?」王崇一一手拿著冷飲一手拿著點心,將它們遞給了我,生怕我一個不滿意,不願跟他合租了。
「滿意!怎麼會不滿意呢!」我隨意的在房子內走動著。
「這間是給我的嗎?」我指了指我的前面,因採光不佳而略帶昏暗的空房問道。
「嗯!對面那間是我的,因為那間的採光比較好,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可以跟你換的。」口頭雖然如此說,但王崇一心中還是很希望別換的好。
「沒關係的,這間就好了。」因為我看到在房間最陰暗處的一角,正蹲著一名身穿清裝的絕美少女,哦……或許應該稱之為女鬼。
我想這應該就是陰氣的來源了,而且應該不是厲鬼之類的,畢竟死亡那麼久了,是很有可能修成厲鬼的,看在她沒有傷害王崇一以及是位美女的份上,勉強地將她收為我的性靈吧!
「嗯!我決定租了,這個月的房租就先給你了。」拿出了錢包,抽起了九千交給王崇一,我擺了擺手便先行離開了。
「言昊,你去哪?」看到我要離去,王崇一連忙叫住了我。
「回去整理東西!」
「那這備份鑰匙你接住。」王崇一從口袋內掏出了一串鑰匙向我拋來。
「喔!謝了。」
終於找到住所了,接下來……先回家準備準備吧!
享受的大太陽照耀在我身上的熾熱感,一種舒暢的感覺遍佈全身,或許很多人會覺我瘋了,這種大熱天誰不是躲在冷氣房內,白癡才在那個享受日光浴。
但對於我這陽年陽月陽時生的陽之子,這種熾熱感可是有助於我的修行的,說到修行我就想到我那痛苦的童年,你能想像一個剛滿五歲的小孩,半夜被丟在無人看管的墳場,而你身邊除了一把比你還高的桃木劍、十來張空白符紙及一隻朱沙筆外並無其它了。
在那種在陰森森的墳墓中,一邊想著別人家的小孩此時應該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睡著,一邊被那些斷手斷腳的惡靈所追殺,那種感覺……真的是……爽啊!
所以說訓練膽子哪還要去什麼鬼屋,看什麼鬼片,或是參加那什麼凶宅探險之類的東西,只要學我從小就在墳墓再度過,保證你的膽子比誰都大。
「喂,有人在家嗎?還是全死光了。」剛踏進家門,鞋子一脫,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真的全死光了啊!竟然沒人在家。
「少爺,你回來了啊!剛有筆生意上門,老爺與夫人一同去了。」一個身穿唐裝的老年人,向我飄了過來。
「謝了,許爺爺。」
許光,打從我出生便在這裡服務了,也不知道是父親從哪抓回來的,為人(鬼?)到還相當的不錯,對我也蠻照顧的。
「喔,對了許爺爺,等父親回來,麻煩你跟他們說我已經找到房子了,晚點我就會先搬過去住了。」
「我明白了少爺,一個人生活要小心點啊。」許爺爺仔細的叮嚀著。
「我會的。」從口袋內取出了陶偶,喚出了靈兒,我想趁還有點時間讓他們爺孫兩聚聚好了,畢竟對於靈兒而言,同樣身為魂體的許光,自然有種親切感,也就因此,靈兒認了許光為乾爺爺。
看著許爺爺牽著靈兒時,透露出來的關愛神情,我不經的有點羨慕,因為父母工作的關係,我已經好久好久未曾享受過父母親的關懷了。
桃木劍、朱沙筆、空白符紙、數尊陶偶,一本茅山術法大全,在一些衣褲等等的日常用品,很快的我便將一切所需的東西給準備齊全了。
「扣~扣~」
「門沒鎖自己進來。」我躺在床上對著房門喊道。
「哥哥,爺爺要我問你肚子會餓嗎?」靈兒推開了房門,緩緩的飄了進來。
我搖了搖頭,等到靈兒飄到了我的床邊,我便一把的將她拉入了我的懷內,在她耳邊道:「哥哥不餓,但哥哥想吃你……」
脫靈兒的衣服比脫人的簡單多了,只需一個意念就能將靈兒所穿的衣物給消去,畢竟靈兒身上的衣物,是以我的靈力為基礎幻化出來的。順便一提,透過這樣的幻化我隨時可以幫靈兒依照我的心情更衣,像水手服、護士服……等等這類的都是我常幻化的衣物,而最近我則迷上了COSPLAY。
我一手伸向了靈兒那嫩肉上的小櫻桃,再挑逗小櫻桃的同時,靈兒身軀微微一震,那微張的檀口內更是發出撩人聲音,另聽者血脈噴張啊。
「呵……呵……我個好靈兒真是越來越敏感了,真不虧是我調教多年的性靈啊。」我一邊戲謔著靈兒,另一之手也探入了靈兒那寸草不生的幽谷。
由於靈兒早已是魂體的緣故,所以並不會有一般女人在挑逗後會有淫液流出的現象;當我溫熱的手指進入靈兒那冰涼且柔嫩的花徑內時,在一冷一熱的碰觸下,我似乎可以感覺到花徑所傳來的劇烈蠕動感,看來靈兒冷不妨的達到了個小高潮。
「靈兒……舒服嗎……」邊含弄著那未成熟的櫻桃,我含糊的道。
「哥哥……靈兒……靈兒好美……靈兒要……」靈兒的雙手也不孤單的,抓向了我的小弟,冰涼的纖手觸及到火熱時,我不經感到一陣抖擻,那種感覺不是言語可以說明的了。
看著靈兒那又嬌又媚的樣子,我的慾火是越燒越盛了,在花徑中的手指也由一根變成了二根,另一隻手更是襲擊了靈兒全身那由我開發出來的敏感處。
「哥……別逗靈兒了……靈兒受不了呀……」看著靈兒那帶著哀求的眼神,我知道她已經為全受不了我的挑逗了,握著那早想一趟花徑之密的小弟,我緩緩的插入了。
「喔……」靈兒發出了個滿足的聲音,下體更是不自覺的扭動了起來,迎合著我的撻伐。
「哥哥……好漲……好美……」看著靈兒在我身下的蕩樣,我興起了一種征服的念頭,下體更是使勁的搖擺著。
「靈兒……換個姿勢在來過……」我抱起了靈兒在她耳邊吐著熱氣道。
「只要哥哥……哥哥喜歡……」靈兒站了起來,轉身背對著我,撐開了自己的花徑,緩緩的套住了我的小弟並坐了下去;這是我調教靈兒時特別喜歡用的體位。
雙手從靈兒的腋下伸了過去,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那尚在發育中的嫩肉,已著手指挑逗著上面那早已腫脹了的櫻桃。
「靈兒……你真是越來越浪蕩嚕……」我使勁的往上頂著,並在靈兒耳邊說著浪話,一邊含弄著她的耳珠。
「哥哥………你壞死了……靈兒越來越浪……這還不都你害的……哦……哥哥……在大力些啊……」
「真不虧是魂體,調教了這麼多年,還是依舊的緊實。」享受著靈兒那緊實花徑內的蠕動感;我慢慢的放下了靈兒,讓她的雙手撐著床,已著老漢推車的方式,繼續我的撻伐。
這場大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只知道到了最後,我抱著靈兒沉沉的睡去,等我抱著靈兒從睡夢中醒來時,天色早已暗了。
看著赤裸嬌軀的靈兒,我想著今天該為靈兒做怎樣的打扮,不過一個念頭靈兒身上便出現與Chobits中小唧一模一樣的打扮了。
牽著靈兒走下樓去,本以為父母這時應該早已回來了,但空蕩蕩的客廳裡除了那飄來飄去的許爺爺的鬼影外,連個人影都沒,我失望的告別了許爺爺,牽著靈兒走回了我的新居。
三、再收性靈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正因為鬧鬼才會又這麼便宜的房租。」我一邊開著房門,一邊碎碎的念道。
二十分鐘前──
「老伯,你一定知道房租這麼便宜的原因吧!」此時的我,正坐在管理員室內,與管理員王老伯抬著槓。
「我不過是一個管理員哪會知道那麼多,不過話說回來,小弟弟啊這是木劍吧!你學武的啊?」王老伯指著我插在背包內桃木劍露出的劍柄,巧妙的轉移了話題。
我一把抽出了桃木劍,隨意的在空中畫出了幾個劍花,「什麼木劍,這可是桃木劍啊,而且你看我向學武的嗎?」
「的確不像學武的,你的身子是太單薄了點,不過桃木劍,是不是林正英砍殭屍用的那種啊。」王老伯邊說還邊從桌子下取出了十來片VCD遞給了我。
我本以為是A片,心中正暗罵著王老伯「老色鬼」,都六十多歲了還在看這東西,等我取過來這才發現,這十來片竟全是「殭屍道長」的精華版。
「林正英可是我的偶像呢!」說著說著,王老伯的眼神裡竟然充滿了崇拜之色,「小弟弟,你這桃木劍可不可以借我摸摸啊。」
想不到王老伯年紀一大把了,竟然會喜歡這種騙小孩的殭屍片。
我拿著桃木劍在王老伯的面前晃啊晃的,故作無奈的道:「想摸摸啊,可以呀!不過……」
看著王老伯那隨著桃木劍飄移的雙眼,我不經感到好笑,都幾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一樣。
「不過什麼你儘管講,只要老伯辦得到的。」
「房租這麼便宜,是因為鬧鬼吧!」我忽然停住了手,並冷不妨的已著劍尖指向王老伯。
「呀!你怎麼知道。」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王老伯不經脫口道出。
「啊……不……不是……我是說……房子怎麼可能有清朝女鬼呢……」王老伯極度的辯解著,不過……
「哎呀!我說王老伯啊,我不過是問有沒有鬧鬼,我可沒有說什麼清朝女鬼啊。」看著王老伯此時的模樣,十足像個做壞事被大人逮到的小孩一樣。
「不……不是……這……」
「好了,王老伯,你放心吧!我們不會退租的。」我當然知道王老伯在擔心什麼,不就是怕被知道原因以後,我們會不願租了,到時他可就不好跟人家交代了。
「真的嗎?但是……裡面有鬼啊……」
「放心吧!不過就是個小小女鬼,本小道可不放在眼裡。」我用桃木劍挑起了背包,扛於肩上大步的離去,留下了一臉錯愕的王老伯。
電梯內,我看著那跳動的樓層數字,心裡想著要以何種方法將她收為性靈,畢竟他可不像靈兒那般的好拐。
想到當初收服靈兒的過程就覺得爆笑,從沒看過如此笨的魂體,不過是花了一包糖果,連點力都沒出就讓她乖乖的跟我走了。
「哥哥……你壞……靈兒才不笨呢……是哥哥太壞了……」冷不妨的靈兒忽然撲到了我的身上,小手在我胸膛上亂打著。不虧是早已跟我心靈相通的靈兒,心裡想甚還真瞞不過她。
「對了,靈兒……」
「嗯?」
「你想不想要個姊姊啊。」將靈兒緊緊的抱在我的身上,我開口問道。
「想,靈兒想要個姊姊,哥哥你說的姊姊,是不是中午看到的那位。」
看我點了點頭,靈兒興奮的大叫著:「太好了!靈兒有姊姊嚕。」
看著靈兒那興奮樣,實在很不想潑他冷水,但我還是開口了,「靈兒,先別高興的太早,等等可能需要你的幫忙唷。」
「嗯!嗯!」靈兒猛點著頭的回道。
一打開大門,便聽到從浴室傳出的水聲,看來是王崇一正在洗澡,對著浴室打了聲招呼,放下了纏在身上的靈兒,牽著她來到了我的房間。
一進房,便看到了那名女鬼依舊蹲在那個角落,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從口袋取出了一張符紙,順勢的將它貼在門背上,這是害怕等等收服過程中會讓她的逃跑了,所以先在房間下了道禁忌。
「角落有寶嗎?蹲了一天你不累啊。」躺臥在那臨時鋪在地上代替床墊的被單上,我對著那女鬼所在的角落道。
「姊姊,你好漂亮唷。」靈兒也再我的示意之下,跑去套起交情來了,也不知道靈兒說了什麼,原本陌生的兩鬼竟然開始以著姊妹相稱,並且吱吱喳喳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不過從那不時飄來的眼神看來,十之八九應該離不開我的。
我突然開始懷疑,我是不是想的太過於艱難了,搞不好她跟靈兒都屬好拐型的啊。
在當我還胡思亂想之時,靈兒牽著那名女鬼走了過來。
「哥哥,姊姊說她忘了名字,哥哥能不能幫姊姊再取個名字呢?」
「忘了名字?」
「公子,奴俾……奴俾因為死亡太久……所以……名字……」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支支吾吾的說著。
「奴俾?」就在我在對於女鬼所謂的奴俾感到不解時,靈兒忽然來到了我的身旁,挨著我的耳朵小聲道:「哥哥,靈兒跟姊姊說哥哥是來消滅她的,但只要姊姊願意服侍哥哥的話,哥哥可以網開一面的。」
「……」
「你真的自願為俾?」
「為了報答公子的不殺之恩,只要公子不嫌,小女子願意為奴為俾,服侍公子一輩子。」女鬼聲細如蚊般的道。
唉……看來,她果真跟靈兒屬於同一類的,難道鬼當久了會變笨不成?不過她似乎沒想到憑自己幾百年來的修為,也不是我這才幾年修為的小道士所能滅掉的啊。
「你知道靈兒講的所謂的服侍嗎?」
「奴俾……知道……靈兒妹妹剛剛已經告訴我了……」再講這段話的同時,她的雙頰也染上了紅暈。
「靈兒……」
靈兒會意的幫我脫下了褲子,一口含住了我那半軟半硬的小弟,隨著靈兒含弄,他也逐漸堅挺了起來。
「雙兒,從今以後你就叫雙兒吧!」看著她羞澀的模樣,我不經想起了至從國中時看過鹿鼎記一書後,我便時常幻想的希望哪天也能交到一個像書中雙兒這般溫柔賢淑的馬子。現在終於讓我擁有了,雖然與幻想中的有點差距,但勉強尚可接受。
「喔……」就在我幫雙兒命名的同時,我也經不起靈兒高超的口技,在她口內射出了濃濃的一發。
「雙兒,過來。」當雙兒來到我的面前,我從口袋了抽出了兩張空白符紙,便飛快的在上面畫下了兩個不同的符咒。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化。」趁著雙兒因看的我露出的小弟,而害羞的閉上雙眼的時候,我迅速的將兩張符紙打入了雙兒體內。
「啊……公子……你……」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雙兒一跳,雖然知道我不會害她,但依然對我的舉動感到不解。
「唔……」就在雙兒想要詢問的同時,靈兒已著飽含我陽精的嘴吻上了雙兒的櫻唇。
濃濃的陽精夾帶著濃厚的陰氣,一口一口的慢慢的由靈兒的嘴內渡了過去,雙兒想逃,卻被我已定身咒給定了身軀,她只能支支吾吾的吞下了夾帶陰氣的陽精。
身為陽年陽月年陽時生的陽之子,我那飽含了陽之力的體液,可以說是純陰體也就是魂體的天生剋星,所以為了避免雙兒被我肏一次就會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我才會讓靈兒已著這種方法,在配合先前打入她體內的化陽符,改造著她的身體。
想我第一次可是整整花了我三個月的時間,試遍了各種方法才將靈兒給改造成功的,使她能接受我的陽精,便藉由陽精增加她的修為。
以化陽符一同打入的另一張符咒催情符,也開始發揮了它的功效,雙兒開始感受到體內升起了一股莫名情慾之火。
感受到催情符開始生效之後,我便解開了下在雙而身上的定身咒,定身咒一解,雙兒嬌軀一軟攤在靈兒的懷內。
「啊……」雙兒推開了靈兒,含著白色液體的香津在兩人的嘴角邊,牽出了一條細長的銀絲,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了近來,再月光的照耀下兩女那嘴角掛著銀絲的媚態更顯的浪蕩至極。
看著雙兒那因催情符的影響,泛著桃紅之色的嬌軀不自覺的扭動,撩人的聲音更是不斷的從檀口內傳出,因發射過一次而軟掉的小弟再一次的勃起了。
在催情符的幫助下,我連前戲也省了,將她的衣服化去後,便握著堅挺的小弟,挺進了位在幽谷內的花徑。
「喔……公子……」飽脹的感覺,使得雙兒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我已著最原始的姿勢,征服著雙兒,火熱的小弟更是化為了一條游龍,在花徑內昂然的暢遊著。
「公子……好……好美……好奇怪的感覺啊………」看著雙兒那不熟練的迎合,使我連想到了雙兒或許還是名處女。
正當我享受著與靈兒完全不同包覆感時,一道冰涼且柔軟的肉體貼上了我的背後,並緩緩的後面推動著。
「啊……公子……太深了……輕點啊……」在靈兒輔助下,我不自覺的又多用了幾分力。
「哦……不行了………」雙兒的第一次很快的就來到了,乏力的軟在我的懷內,香津更是不斷的從嘴角流出,她看了我一眼,便闔上了那飽含深情的雙眼,沉沉睡去。
將雙兒置於一旁,我轉身邪笑了幾聲便撲向了身後的靈兒。
四、離奇的死因
噹~噹~噹~
無情的上課鐘響,我氣喘喘的跑到了我的座位,講台上的李艷萍正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我。
「不錯嘛!言昊同學,正式上課第一天就給我差點遲到。」
「呃……那是……那是……因為……」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說是因為昨夜大玩3P的後果吧!
一想起昨夜那需求無度的兩女,我就不經打了個冷顫,早知道就不給雙兒下那什麼鳥催情符了,由於是第一次使用的緣故,我完全不知道它的效力竟是如此之強。
才剛跟靈兒好完,因小睡一覺而補充完體力的雙兒馬上就來索求,更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靈兒竟會有樣學樣的,雙兒這剛完,靈兒馬上就接著要,就這樣的我竟然當了一夜十次郎,到現在我還感到腰酸啊……
「因為什麼啊?」李艷萍從獎台上走了下來,一步步朝我而來,最後來到了我的面前。
「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暫且饒了你,下次可別再給我遲到了。」這句話當然是說給我聽的,但她也趁機挨到我耳邊講了一句,「不要以為年紀輕就可以當一夜十次郎,要是如此再讓你多收幾個,不就精盡人亡了。」
「……」天啊!她怎麼會知道的。
我忽然感到冷汗直流,一種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覺湧了上來,被監視了?不可能啊,除了王崇一,我並沒感到房間周圍有任何的生氣啊,難道是住在隔壁的聽到雙兒們的叫床聲,那是更不可能的,魂體的聲音不是一般人所能聽見的,難道……
「呵!呵!別瞎猜了,我只能告訴你,我並不姓李,我本姓櫛名。」離開之前,她還在我耳邊吹了口熱氣。
「好了各位同學,由於今日是正式上課的第一天,在書籍還沒來之前,大家可以輕鬆輕鬆,下一堂我們到體育館去吧!」
一聽到可以不用上課,大夥頓時鼓掌叫好,整個顯得教室鬧哄哄的。
不過我卻沒那個心思跟他們一起鬧,腦海中不斷的琢磨著李艷萍所說的話,從她剛才所說的本姓,她似乎不是台灣人,而是位日本人,而且櫛名這個姓氏,我似乎在家中的某本書中看過。
整節課我就這樣不斷胡思亂想,直到王崇一來叫我,我才知道已經下課了。
算了,是福是禍誰知道,反正老師看起來也沒惡意,還是先來算算早上那筆帳好了。
「我說王崇一同學啊,你要出門上課了,不會叫我一聲的嗎?這算什麼室友啊。」我故作氣憤的道。
「嘿……嘿……我看你睡得那麼熟,當然不忍心打擾你嚕,不過話說回來,想不到你有裸睡的習慣啊。」王崇一此時的表情實在是有夠欠K的。
我冷不妨的賞了他一個爆栗,一拳敲在他的頭上,「我就是喜歡裸睡,不行嗎?」
「行,怎麼會不行呢!不過實在看不出來,你那話兒還蠻有料的嘛。」王崇一邊說眼神還不時飄向我的下體。
「當然有料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開玩笑,對於我的尺寸我可是一向很自豪的呢!
「不哈拉了,快走吧!體育館離這可還有段路的。」
森羅中學體育館,位於森羅中學最北邊的一角,佔地近千坪,是一棟上三下一的蛋型建築物,可以算是T市內數一數二大型校屬體育館,裡面的設施更不用說了,一樓是專業的籃球場地,二、三樓則分別是羽毛球、網球、體操的專用場地,而地下室則是兵乓球與射箭的專用場地,也因為有這些精優的場地,所以森羅中學的體育校隊也是在高體中赫赫有名的。
隨著王崇一一同來到了體育館,卻發覺此時的體育館外面圍繞著一群學生,三不五時的還有些員警穿梭在其中,而體育館的門口更是拉上了黃色封條。
「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向王崇一問道。
「你問我勒!我怎可能知道。」王崇一對我擺了擺頭。
等我跟王崇一靠近體育館時,正好碰上了兩名員警互抬了一個擔架出來,而擔架所經之處,學生們為之譁然,更不是傳來一兩聲的嘔吐聲。
我好奇的一望,擔架上正躺著一名身穿森羅中學制服的男學生,全身彷彿被吸乾一般,呈現木乃伊狀,泛著口水的嘴角,痛苦的呻吟聲不斷的傳出,黯然的無神雙眼正露出了驚慌與情慾。
「嘖……看這樣子,擺明了是被魂體吸去了血肉精華,不過看那充斥著情慾的雙眼,想必也是爽了一番吧!」我無奈的小聲道「雖然很不想做虧本生意,不過既然發生在我眼前,而且未來三年我還得在這邊度過,就當做做善事好了。」
「喂!言昊走了啦,思春啊!傻愣愣的。」
「崇一干麻啦,別扯我。」我不耐煩的拍開了王崇一那正在扯我衣服的手。
「什麼干麻,我還生小馬勒,你沒看班上的人都走光了啊。」王崇一語氣不佳的道。
「對喔!我們班的呢?」我環顧四周,竟然沒有一個是班上的。
「操場。」王崇一隨即丟下一句,便棄我而去。
「喂!你這死沒良心的,等等我,我不知道路啊。」
這天一樣是半天就放學了,一整個上午在操場像瘋子似的與王崇一以及一些同學在操場的中央大草皮上玩起了棒球,害我現在還累的像條狗似的。
放學後我並沒同王崇一一同回去,相反的我跑到了T市的警察局。
「嗨!言昊你來了啊,局長正在辦公室等你呢!」顧門的警員親切的與我打了聲招呼。
由於警察辦案,多多少少會碰及一些靈異現象,而每次一碰到諸如此類的現象,便會來麻煩我父親,隨著我的長大,現在此類的案件也由父親的肩上落到了我的肩上。
對於進出警局比進出我家廚房還熟識的我,很快的便來到局長所在的辦公室了。
扣~扣~
「請進。」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由內傳出。
「嗨!局長。」我推門而入,不等局長開口便自行的在一旁的大沙發上坐了下來,並主動的為自己倒了杯咖啡。
「嗯……真是香啊,不虧是一克上百的極品藍山。」我細聞著咖啡杯中散發出來的濃郁咖啡香,帶著肯定道:「叫我來,想必是為了我學校那件事吧!」
李火旺局長,道:「言昊你說得不錯,正是為了那件事。」
李火旺站了起來,手拿著一份由牛皮紙袋裝著的資料朝我走來,「死者的姓名是林義傑,是森羅中學二年級的學生,同時也是網球校隊的隊長,死因不明,身上沒任何的外傷,現場除了死者的一支球拍與一籃網球外並無查到其他東西,連現場採及到的指紋也只有死者的,而他之所以待到那麼晚的原因好像是因為最近有高中網球比賽的樣子。」
「死了?知道何時死的嗎?」我訝道,雖然我知道他離死不遠,但當時他還尚存一口氣在的,起碼稱個一天不是問題啊。
「在上救護車後十分鐘內便死了。」李火旺將牛皮紙袋內的資料抽了出來,遞給我道。
看著資料上的初步之料,與局長所言一樣,我不經思考著:「十分鐘內就死亡了,比我預期的早了N倍,而且還是精華盡失,看來應是厲鬼所為了。」
「唔……資料內說到館內的攝影機有照到事發當時的影像?」正當我回過神來,剛好想起資料了所提起的攝影機。
「就是這個你自己看看吧!」李火旺隨手按下了遙控器。
由於體育館內的器材皆屬於高級品,所以為了防被盜與破壞,體育館內四處皆有架設了紅外線攝影機。
電視內,林義傑正很賣力的擊回發球器所發出的球,此時右下角顯示的時間是九點五十五分。
再十點整時,林義傑突然放下了球拍,神情驚慌的張望著四周,寂靜的體育館內,除了發球器的聲音與林義傑發出的喘息聲,似乎還隱隱約約夾帶著女子的呻吟聲。
聽到電視內所傳來的奇異女子呻吟聲,我開口向局長問道:「局長,你有聽到女子的呻吟聲嗎?」
林火旺疑道:「什麼呻吟聲,除了喘息聲與機械聲外,我沒聽到有女子的呻吟聲啊。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所以有幻聽啊。」
「去……你才幻聽勒!」我噓了局長一下,便又回頭繼續看著電視。
忽然,攝影機的鏡頭前,一道白影一閃而過。
「就是這裡!就是這裡!我懷疑那道白影,應該就是不乾淨之物,所以才會請你來看看的。」林火旺忽然指著剛剛那一幕喊道。
「不是應該,而是跟本好嗎,好了,事情的大致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我端起了咖啡杯將裡面剩餘的咖啡一飲而盡,起身拍了拍屁股,準備走人。
「你已經知道了啊,林義傑到底是如何死亡的呢?」林火旺走到我的面前,小聲的問著。
「精.盡.人.亡!」我慢條斯理的說出了四個字。
「啊?」林火旺一臉茫然,看向我的兩眼瞪的斗大。
「簡單來說,就是被女鬼給吸乾了。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也不管林火旺聽懂了沒有,我便開門而出。
「哦……說的簡單,我總不能在筆錄上寫是因為與女鬼歡好,因而導致精盡人亡吧!天啊……我請你到底是干麻的啊。」林火旺抱頭怨道。
五、體育館的夜半呻吟聲
離開了警局,已經是五點多的事了,走在人來人往的道路上,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應該如何來解決這件事,對方是何種修為我尚不清楚,不過我想對方應該是飽含怨念因而化身為厲鬼的,這點是錯不了的,畢竟她能把林義傑吸得如此徹底,看來是有必要回到體育館探查一下了。
當我在回到體育館時,封條早已拆除,而體育館內不時傳出校隊的練習聲,看來警方的調查應該已經結束了。
「言昊,等等。」正當我準備踏門而入時,身後傳來了女性的呼喚聲。
「疑?你是……」我疑惑著看著向我跑來的佳人,不算大的巴掌臉上,小巧的瓊鼻,嫣紅的櫻桃小嘴,微彎的柳葉眉在配上那水靈的大眼睛,挑染的紅髮在夕陽的輝映下更顯的艷紅,也更襯托出她的美麗,再往下看去,鬆垮的T恤也遮掩不住那因小跑步而微烈晃動的胸部,正凸顯著她的身材是如何的傲人。
乖!乖!我言昊何時認識如此尤物了。
「討厭,你怎可以把同班同學的名字給忘了呢!」女孩喘著氣道。
才跑沒幾步就在喘,看來負擔真是頗大啊。
「嗯……這也不能怪我啊……才開學沒幾天,我怎可能把全班都記住呢!」雖然是對著女孩說話,但我的雙眼卻不自覺的飄向了那因喘氣而起伏的胸口。
大……真是大……我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喂!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這人怎麼這樣。」似乎看到我突然發起呆來,女孩厥著嘴嗔道。
「呃……沒有……我是在想你的名字……」我搖著頭道,總不能說是因為看她胸部看到出神吧!這可是會毀了我一世英名的。
「我叫李茵茵,你可別忘記了唷。」
看著李茵茵此時的嬌俏神情,我突然有種想把他撲倒,就地正法的感覺,那種神情真的是……太……給他誘人了……
「當然!當然!美女的名字我是永遠也不會給她忘了。」我打哈哈的道。
「咯咯!言昊你對女生說話都是這個樣子的嗎?那麼不正經。」李茵茵笑罵著。
「那可不,唯有美女才如此。」我一臉肯定的說著。
「不說這了,言昊你來體育館做甚?想參加校隊嗎?」李茵茵突然地轉移了話題。
我搖了搖頭,道:「只是有些事想來問問校隊的人,那你呢?」
李茵茵道:「我是找我姊姊的,她是體操校隊的。」
頓了一下,她又續道:「問事情?有什麼事嗎?」
我轉頭環顧四周,確定沒人,我才道:「早上發生的命案你知道嗎?」
李茵茵點了點頭。
我接著又道:「我就是因這事,才想來體育館看看有何蛛絲馬跡的。」
李茵茵疑道:「這不是警方的事嗎?與你何干。」
「你相信世上有鬼嗎?」我反問了一句。
李茵茵想了一下,道:「不相信,我是相當鐵齒的人,沒遇到前我是不會相信的,不過話說回來,這跟我問你的有關嗎?」
「因為這件事根本不是人為,所以警方才拜託我來看看的。」雖然這事警方視為機密,畢竟如此離奇的事說了誰也不信,不過我倒覺得,這等事有何需要隱瞞的。
「啊……真是這樣嗎?」李茵茵似乎對於我所說的,感到非常不信。
「呵!呵!是這樣沒錯,不過信不信這得由你了。」我一笑置之,畢竟神鬼之說,並非每人皆信的。
「對了,你說你姊姊是體操校隊的,方便介紹我認識嗎?」
「疑……」李茵茵已著一種你有何企圖的眼神,盯著我看。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我只不過是想問問她知不知道體育館有何怪異之處罷了。」
「是這樣啊,早說嘛!我還以為你有何非分之想呢!」李茵茵嬌笑道。
說完,李茵茵也不避諱的拉著我進入了體育館,往著體操校隊練習的三樓而去。
哇……哇……哇……一來到三樓,我不經驚訝的連哇了三聲,一聲還比一聲高。
一票稱得上美女的女孩,正在各式器材上練習著,緊身的體操服將之無限姣好的身軀完美的展露出來。雖然我曾聽說,體操隊擇人的條件蠻高的,身材、臉蛋都得有一定的水平,但我萬萬沒想到,整體的水平竟是如此之高啊,天堂……真是天堂……
「傻眼了啊,男人就是這樣。」李茵茵吃味的在我腰上擰了一記。
我吃痛的驚呼道:「會痛的耶。」
「哼!你還知道痛啊,我還以為你看到美女,就什麼都忘記了。」李茵茵所幸撇頭不理我了。
「不會吧!你就因為這樣擰我,莫非……你煞到我了,所以……吃醋了……是不是,哎呀!我知道我長的帥,但你也不必如此啊。」
「少自戀了你,誰煞到你了!」李茵茵冷哼了一聲,便獨自往裡面走去。
「隨便說說的,何必當真呢!」我邊道歉的追著李茵茵而去。
「妹妹你來了啊,疑!你身邊這位是?」一名練習中的女孩,看到李茵茵到來,便停下了練習,對著迎面而來的李茵茵道。
「他喔,一個厚臉且自戀的同班──同學──」後面四個字,李茵茵還特別加重了語氣與拉長了聲音說著。
「李學姊,你別聽她亂說,我可是這世界難得的上進青年呢!」我急忙的替自己辯解著,心裡卻為她的美感到訝異,與李茵茵有著七八分神似的美麗臉蛋,但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間卻多了一股李茵茵所沒的嬌媚感。
「是啊,上—進—青—年—」李茵茵帶著不屑的語氣,重複了一去。
「呵!呵!叫我詠嫻姊就好吧!你就是小道士言昊吧?!」李詠嫻笑呵呵的道。
「啊!詠嫻姊你怎認識我。」對於李詠嫻怎知我的名字這點,我感到相當的奇怪。
「茵茵她至從在國中時,就不停的跟我談起你了,我怎麼會不認識呢!更何況前天開學過後,她一回家就不斷的跟我吹噓著,又跟他同校了,這一次還同班……等等之類的。」
「姊……」李茵茵嬌嗔一聲,雙頰頓時升起了兩股紅暈,頭更是低的快要碰到她那傲人的雙峰了。
「國中?」雖然對於李茵茵表現感到不解,但最讓我感到不解的是,我國中何時認識李茵茵了。
「茵茵她國中可是跟你同校的啊,而且她還偷偷暗戀過你呢。」李詠嫻打趣的說著「茵茵以前跟我說過,她曾偷偷塞了一封情書在你抽屜內,但你看完後就馬上扔了,她還因此傷心了一陣子呢。」
「啊!」李詠嫺的話使我大吃了一驚,也讓我想起了的確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我記得偷偷塞給我情書的那位是一個長得黑黑瘦瘦的女孩,雖然談不上丑但也稱不上美,是路邊隨便抓都有一把的那一類型。
想不到才多久沒見,竟然有如此之巨大,真可謂是「女大十八變」啊。
「這樣說,你還真的是煞到我了呢!」我調侃著因李詠嫺這番話,而羞得兩頰甚紅的李茵茵。
「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去找佩微姐了。」李茵茵跺腳羞道,便跑開了。
看著李茵茵的羞樣,我笑了笑,轉正題的道:「對了,詠嫺姊,你知不知道體育館內是否有什麼鬧鬼的傳言嗎?」
李詠嫻道:「是為了林義傑的事嗎?」
「是的!」我點了點頭。
「這樣啊,這事是再我一年級發生的,不過過了太久我也有點忘了,不過好像在當時警界鬧的頗大的樣子。」
李詠嫺回憶了一下道:「那天我如往常的早早就來到了體育館,但那時體育館卻早已被一大堆警察所包圍了。」
「警察包圍?」
「嗯,因為最早到體育館的老師發現而報案說有一名女子渾身赤裸的死在現在的網球隊練習的所在處,死因好像是被人強姦殺致死的。」
「強姦致死……」這就是怨恨的原因嗎?我心裡暗付著。
「那兇手呢?」
「不知道,就因為抓不到,所以才會在警界鬧的凶,而且從那件事發生後,就有人常發現體育館在半夜會不時的傳出有女子的呻吟聲,甚至有人因而看過有白色的身影在二樓的網球練習場飄來飄去的。」李詠嫻很小聲的說著:「再那之後的一年內,有五名網球隊的隊員離奇暴斃了,而死因都跟今日的林義傑一模一樣。」
「學校不管嗎?我是指沒有請什麼人來驅鬼之類的……」
李詠嫻頓了一下,像是在想著何事,一會兒才道:「有,我印象中學校好像曾經以高薪請過四、五名道士及和尚過來,而且好像還相當的有效,在那些道士和尚離開後,雖然依舊有人聽到呻吟聲及白色身影,但就不在發生有人離奇暴斃了,直到今日。」
我接著又問道:「那,詠嫻姊,你是否有親眼看過白影或聽過呻吟聲呢!」
李詠嫻道:「白影我是沒看過,不過呻吟聲我倒是聽過。」
我再一次的問道:「何種的呻吟聲?」
「說不上來,不過有點像是A片上那些女優發出了聲音,不過聲音中卻帶著淒厲罷了。」
「還有其他人聽過嗎?」
李詠嫻指著正與李茵茵說話的一名女孩,道:「就是那個正與茵茵交談的那位,體操隊的隊長—花佩微,她當時正與我走在一起的。」
六、激戰怨靈
似乎是察覺李詠嫻正在談論自己,花佩微拉著李茵茵向我們走了過來。
「看你們說的那麼高興,不介意我們二個插一腳吧!」花佩微對著李詠嫻道,不過一雙眼睛卻是在我身上飄移著。
「這位就是茵茵說的言學弟吧!」花佩微側著頭,微笑的對我說著。
「是的!花學姊,我叫言昊。」我朝著她點了點頭。
與李氏姊妹比較起來,花佩微容貌雖然是略遜了一籌,但也稱得上是位美女,不過讓我感到驚訝的,卻是那勻稱的姣好身材,不虧是體操隊的隊長阿。
「花學姊,剛剛詠嫻姊跟我談起,你曾經同她一起聽過體育館在晚上時發出的女人呻吟聲對吧!」
花佩微道:「是呀!」
「那你還記得是在幾點聽到的嗎?」我在繼續的追問著。
「幾點阿!大概是九點、十點左右吧,畢竟太久了我也有點忘了,對了,你問這做什麼?」花佩微帶著不解道。
「當然是………」我拉長了聲音,吊著三女的胃口。
「是……哎呀!快說好不好,不要故作神秘了。」花佩微催促著,而一旁的李氏也以著有屁快放的眼神看著我。
「當然是抓鬼囉,好了,我有事先走嚕,改天再與三位暢聊。」在三女張大嘴,一臉茫然的注視下,我迅速的跑了下樓。
「飽含怨念的厲鬼嗎,唉……看來這到挺棘手的啊,我是否該狠狠的向學校敲一筆呢?」我歎著氣,碎碎的念著。
回到租屋處,躺在那不久前才剛送達的床鋪上,一旁雙兒正與靈兒戲鬧著。
「雙兒,你們小聲一點,不要打擾我想事情了。」看著越玩越失控的兩人,我叱喝了一聲。
「好的,爺。」雙兒甜甜的回應了一聲。(爺是我要雙兒叫的,因為我認為以雙兒那嗲的可以的聲音,叫爺比較公子要來的容易引起我的性趣。)
「不好……」才剛聽及雙兒那聲「爺」,我的小弟馬上就起了反應,害我連忙壓下那即將升起的慾火,畢竟晚上的事可不容許我現在就把精力耗盡。
帶著裝的各式傢伙的腰包,手持桃木劍,穿著深黃色胸前繡有一副八卦圖的道袍,走在那通往森羅中學的道路上。
好險現在已臨半夜十二點,路上沒有太多的人,再加上我所走的是偏離大道的小路,否則我這一身裝扮不被認為剛參加完COSPLAY才怪。
看著緊閉的校門,攀牆、跳牆,一氣呵成的完成,拍了拍雙手上的塵灰,直徑朝體育館而去。
「啊………啊…………咿……………」
離體育館尚有一斷距離,我便清楚的聽見從體育館傳來的陣陣女子呻吟聲,
「唷,看來我來的時間剛好嘛。」
取出了兩張空白符紙,已著朱沙筆在上面寫上了禁忌符,貼在體育館那兩片大門之上,我也順勢的推門而入。
剛一踏門而入,便能很明顯的感受到整個漆黑的體育館瀰漫著一股陰森的寒氣。
「呼,陰氣逼人阿。」持著手電筒,慢慢走向了二樓。
一上二樓我便嚇到了,整個二樓漂浮著熒熒的綠色鬼火,一名身穿森羅中學校服的清秀女子站在離我不遠處的位置已著冷眼直盯我瞧。
「你就是王雅蕙吧!對於你慘遭此事我感到很遺憾,但你為何要吸取那六人的陽精呢?你這樣做無疑的只是多造孽罷了,如願悔改,我願幫你升壇超度的。」我持劍指著王雅蕙的魂體道。
對於為何會知她叫王雅蕙,這是因為在離開李茵茵她們後,我曾打了通電話給李火旺局長,向他詢問更明確的資料,而且從他口中更瞭解到這整件事背後不為人知的一面,兇手,不是抓不到,而是不敢抓。
兇手的名字是杜浩然,是四前年以第一名從森羅中學畢業的高材生,而父親更是高高在上的某位高層政府官員,憑著權力與財富,將整件事完完全全的壓在T市警局內的警局秘辛之中,而死者的家人是不受社會關注的貧窮人家,在獲得一筆豐厚的慰問金後,便將喪女之痛永遠的封在心底,也因此這件事後來也只在地方新聞上刊登小小一則,之後就不了了知了。
唉~權力與金錢不虧是左右人心最深沉與黑暗一面的可怕東西。
但為何李火旺會將這不得透露的警局秘辛透露給我呢?嘿……嘿……當然是讓我已著某種物品為條件給我套出了口。
而三年前死亡的五名男學生,我也從林火旺口中瞭解到其中關係,三年前的五名男學生都是杜浩然的好友,也都直接或間接的知道杜浩然姦殺了王雅蕙一事,但卻也都將此事視為沒甚大不了的。
王雅蕙依舊是冷眼盯著我看,不過我卻能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夾帶著怨恨的濃厚陰氣。
不過我依然故我的說著「那五學生的死是由於他們知事不告,那你為何要吸取與此事完全無關的林義傑的陽精呢?而且任由元兇在外消遙?」
王雅蕙終於開口了,不過那聲音卻是充滿了怨恨「要不是那群該死的和尚道士在這下了強力的禁忌,他哪能活到現在,至於你說的林義傑,因為他倒楣被我碰到了。」
「就因為這樣?你就吸了他的陽精。」
「沒錯,因為你們男人全都該死。」原本文靜清秀的臉孔忽然罩了上陰森的綠芒,一頭齊肩長髮如靈蛇般的扭動了起來,無風自飄的向四周伸長而去,此時的形象駭人至極。
「唰」的一聲,王雅蕙伸出了十支既長又尖的指甲曲手化爪的向我猛襲而來。
「哼,當真不悔改。」我冷哼了一聲,倚著桃木劍迎向她那尖銳的厲爪。
一個照面,我的臉上頓時傳來火熱感,熾熱的液體順著臉頰而下。
「該死!想不到她的怨恨竟是如此之深。」我感到非常的訝異,不是因為她傷了我,而是她竟能與我這把已著千年桃木削至而成,又經過七七四十九道工法煉製的桃木劍相之抗衡。(厲鬼的凶狠程度與他心中的怨恨是相關的,怨恨越深則越凶狠)
「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身手就想將我消滅嗎?哇………」正當王雅蕙伸舌頭準備去舔留在她指甲上的我的血液,舌頭一觸之下,她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聲。
「哈!哈!哈!飽含陽之力的鮮血味道不賴吧!」我拭去了臉頰上的鮮血,大笑道。
「男人全是該死之物。」隨著王雅蕙的怒喝,那宛如靈蛇般的長髮隨即向我湧來。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符之咒海,幻──」我從腰包內抽出了一把符紙,向上扔去,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一剎那間,四周變成黃澄澄的符海,將我們包圍在其中。
王雅蕙的頭髮,一觸及那些符紙便宛如被火燒般的焦黑捲曲了起來。
不過那些頭髮卻好似永無止境一般,一波一波如浪水般的向我湧來。
「好戲還不只如此。」我再度抽出了八張符紙,沾著臉頰上的鮮血在上面畫上了八道不同的劍符「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八卦滅亟,現──」隨著我的一聲令下,八張在我手上的符紙好像活起來了一般,漂浮了起來,紙身在空中不斷的扭曲,最後八柄黃澄的小劍顯現了出來。
隨著我的手的操控,八柄小劍已著刁鑽的行徑方向攻向了王雅蕙,已著坎、艮、震、巽、離、坤、兌、干的方位包圍住了她。
雖然我已著乾坤符劍將她包圍了,但我同樣的被那些突破了符海的頭髮所圍住了,只要我一聲令下將八劍刺入她的體內,那我也一樣的會被這些頭髮所貫穿。
該死!我開始後悔沒將雙兒她們給帶出來了。
我調回了離、坤、兌、干四劍,讓四劍在我週遭盤旋,但失去了四劍,乾坤符劍只能發揮五成的威力,王雅蕙很快的便趁機逃離。
「哪裡逃!」催使著四劍,刺向了王雅蕙。
「呀……」一聲慘叫,四劍應聲的刺入她的體內。
「啊……」不過我也被幾根沒被離、坤、兌、干四劍砍斷的漏網之魚刺個正著,身上傳來火熱的痛楚。
陰森寒氣瞬間侵入了我的體內,不過這點寒氣很快的便被我體內的陽氣所吞噬了,還好我是陽之子,要是論及一般人不死了才怪。
被坎、艮、震、巽四劍所傷的王雅蕙這才露出了她的凶狠之色,黑色的頭髮瞬間便成銀白,臉孔及全身、四肢化為干扁宛如木乃伊一般,雙眼爆出了駭人的深綠光芒。
「咿……呀……呀……」伴隨著陣陣尖銳的嚎叫聲,王雅蕙夾帶著一股更加濃烈的陰氣向我飄來。
「唔……越來越棘手了……」我再次的取出四張符紙已著鮮血在上面畫上了四道劍符,坎、艮、震、巽四劍再度出現在我手中。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八卦滅亟,去──」八劍齊飛朝著王雅蕙而去。
待八劍齊去,我再取出了幾張符紙,不同之前的黃澄之色,這幾張卻是如血般的鮮紅。
「天地乾坤,陰陽借法,血之符,符之咒,咒之幻──」已著桃木劍串起了這幾張血符,尾隨著八劍直向王雅蕙。
開路的八劍很快的便纏上王雅蕙,我趁機的持劍刺向她的眉心。
一聲淒厲參叫,八劍同時刺入她的體內,正當我要將最後一劍刺入她的眉心時,消滅她時,夾帶陰森之氣的厲爪刺入了我的胸膛。
「啊……」我狼狽的一個側身躲過這一及,但卻也在我胸口留下了五道血痕,再側身的同時我也順勢的將桃木劍用力一堆,刺入了她的眉心。
「咿……」不甘、怨恨、又似解脫的聲音,伴隨著王雅蕙化為一屢輕煙。
七、青梅竹馬
清晨,東方剛透露出微微的白光,此刻正是人們半夢半醒之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