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
沉魚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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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公子窺情春興動紅葉初染花苞綻
作者:tangdai
詩曰:
老螢少婦問表愁,幾度留著表不留;昨日滿天落飛絮,閨人此後懶登樓。
且說唐朝貞觀年間,百廢俱興,政通人和,人人安居樂業,長安城內皆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庶各大都市如長安、洛陽,俱是街上行人摩肩接踵,所賣貨物應有盡有,更有各種珍奇異物,或自外夷,或內境。
單說長安城內,那可是天朝上國之紫禁重地,唐皇朝中央所在地只見長安城內高樓聳立,鱗欠柿比,硫璃紅磚,金碧輝煌,真是繁華無比。
孔子曰:「食色性也。」況唐貞觀盛世,百姓溫飽自足。俗話又說:「溫飽思淫慾」,故而唐民風甚淫,男女私奔、通姦人彘更是常事。
單表長安郊外,有一莊園,員外叫鐵冰之,字長武,其祖曾任山西布政,家道殷實,冰之父子苦心經營,故爾,至冰之時,鐵家已成郊地首富。長武早年中進士,且家道嚴謹,故而並未像其他人等,妻妾成群。結髮妻子早年亡故,不堪人事寂寞,遂續娶昆山後主事之女為繼室,年止二十又三,生得面似芙蓉,腰如楊柳,杏眼桃腮,兩眉儼然淡淡春山,雙眸恍若盈盈秋水,金蓮窄窄,玉筍纖纖,風姿綽約,描不盡她的風流媚致。真可謂是:
沉魚落雁之美,閉月羞花之貌。
再說冰之原配有二子二女,長子名盛,字長庚,身高八尺,年方而立,長得身高背長,魁梧結實,面如銀盆,性情和善,曾隨武師學藝,俠義心腸,好打抱不平,人稱「賽孟嘗」,江湖上亦有些聲名。奉父命與揚州王繼之女者容結為夫妻。
次子鐵勤,字冠玉,年僅十八,生得人物俊美灑落,風流倜儻,人才出眾,眉如劍峰,目如朗星,鼻似懸膽,臉如玉壁,真個兒潘安再世亦不比,宋玉重生歎弗如。加之身形俊偉,蜂腰孩臂,更兼滿腹詩文,舉止文雅,儒袖綰巾,鐵勤甚喜白色長衫,只見白襯衫玉郎,宛如玉樹之臨風之二郎神下凡,真不知迷煞幾多閨中嬌娃、閣中少婦。
鐵勤性情一如其兄,和善而好施。早年曾得高僧指點,武功亦是出眾,乃是個文武皆長之才。
鐵勤生性好玩,為人機巧,常合一班文友吟詩論賦,只不甚功名,故雖有滿腹經綸,卻亦是白丁秀丁,加之父兄俱在,亦樂也逍遙。
長安城中,眾多富商巨賈,高官顯爵意欲與之聯姻,皆不許。鐵勤眼界甚高,銳志選才貌皆佳且識情趣人兒,為伴終身,才不枉人世一遭。其侍女紅葉,最是可人,年方十八,輕盈綽約,姿容不凡,鐵勤時時不免心動,但他乃知書識禮君子,故未薄倖此女。
冰之又有二女,長女鐵媚,年僅十六,肌膚微豐,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膩鵝服,溫柔沉默,性情溫順。喜花紅,常居閨中,不喜戶外,故鄰人少知鐵家大小姐玉人真相。
且說鐵二小姐,單名消。生得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面,俊眼修眉,粉盼神飛。二小姐年屆及笈,性情十分潑辣,不似其二兄一姐,且好嬉鬧,終日游於戶外,不見蹤影。
冰之當初想:「人小性野,不忍加以約束。」及至漸大,卻已無從糾正,遂放之任之,只望不做出事端便是福份。二小姐有一處卻酷似兄長,俠義善交,五湖四海俱有朋輩,又兼少時與兄練武,身手倒也不凡。
冰之見自家人丁興旺,財源甚茂,倒也悠哉快哉,閒暇時合少妻下棋,飲酒、或與家人儲於園內,盡享天倫之樂。
時值仲春,百花爭艷,柳綠桃紅,久雨乍晴,戲蝶時時翩舞,黃鶯每每嬌啼,一派春光煞是令人神怡。
鐵勤攜詩友文伴,外出踏春,嘻鬧一天,策馬而歸。但見天色晴朗,曉月在樹,涼風習習,雖已至傍晚,但鳥馬相鳴,上下翻飛,桃紅花香,隨風而至。鐵勤不由得心情通暢,一天疲乏,煙消雲散,盡興而歸。
鐵二公子行至城門,尚未閉門,遂慢慢入城,且甚月色皎潔,路不甚黑。到了自家府第,早有府中門官接著,一路侍奉。
二公子回到書房坐下,侍兒紅葉端來熱水,脫襪解鞋,替其洗腳,然後輕撫鐵勤關節要穴,為之按摩,須臾,直弄得鐵勤骨酥皮軟,通身舒坦。
童兒點上銀燈,家丁擺好夜膳,一家團坐,侍兒各在其側,用過夜膳不提。
卻說二公子靜坐書房,喚童兒烹茶,焚香靜息。鐵勤年近弱冠,血氣方剛,通曉男女之事,只因家教甚嚴,未逞魚水之歡。
陽春三月,乃人獸情慾漸高之季,血性男兒豈無非份慾念。
鐵勤不覺心浮難安,信步出得房來,打從花叢轉過四廊,一應家人俱已熟睡,靜寂無聲,但見月如銀盒,光播萬物;萬籟俱寂。鐵勤行至兄長房外,只見亮燭猶明。又聽得笑語聲聲,大為驚奇,遂駐步不行,用手指戳破窗紙,往裡細觀。
但見房內燈火如晝,春意盎然,兄長鐵盛與嫂子者容兩人脫得精赤光光,在床上行巫山雲雨之事,二人鏖戰正酣。
二公子看兄嫂弄了一會,聽那兄長鐵盛說道;「心肝,我與你到春凳上玩玩。」者容點點頭,兄長遂抱他到凳上,提起雙足,架於肩上,只見兄長陽物粗大黑壯,正全數沒入嫂子牝內,者容上陰茸較少,紅嫩肥厚。
鐵盛對準花房,直搗其心,抽了一二百抽,只見者容牝內淫水肆出,嘖嘖有聲。又聽者容對兄長說:「罷否?不知為何,像蟲咬一般,癢得十分難受,快快完了罷!」
者容口裡這般言語,下面只管迎將上來,雙手抱住丈夫,玉體全偎,金蓮半墜,乜斜俏眼,嬌聲低喚,十分動興。引得兄長神魂無主,抵住花心,狠狠抽了幾十下,不覺洩了,遂起身拔出陽物。
二公子鐵勤在外看得面紅耳熱,意蕩神迷,心潮澎湃,按捺不住,胯下陽物,如槐柞一般,伸手一摸,不覺已是高高聳起,青筋暴綻不住閃閃跳。
二公子心想:「若得嫂子一般之妙人,一親芳澤,得搗黃龍,不枉人世一遭,看他倆如仙欲死之快活樣,雲雨一事定讓人銷魂蝕骨。」雙手捧定陽物,仍往裡看。
只見兄長抱了嫂子,親嘴摸乳,撫弄肉穴,又把一隻白玉腿兒,架於肩上,捏住金蓮言道:「我不愛你別的,只愛你這小腳兒,甚是有趣!」
說罷,淫興復熾,挺起陽物,往者容牝內一送,又將者容抱到床邊,放下來橫放榻上,分開兩雙玉腿,又弄將起來,唧唧嘖嘖。
及至送到半百,者容不覺牝戶大開,淫水如春潮洶湧,汩汩而出。
者容到了丟精關頭,不覺失聲叫出:「好夫君,你弄得奴家快爽!騷穴兒已被你搗穿了,如何是好?」者容雖口中哼叫,心中亦恐正歡聲暗道:「夫君陽物奇大,千萬不要疲軟,硬硬的,搗弄起來,那才爽利入骨哩。」只見他緊摟鐵盛,下面迫切迎吞鐵盛陽物,且以淫聲助興。
鐵盛得婦人助威,不覺陽物愈加剛猛,恐亦這般著想:「嬌美和內溫暖濕潤,肉芽叢生,和內嫩肉亂鑽亂咬,如燕子含花,今日定要干個爽快,方顯我英雄本色。」
且說二公子在窗外看得不亦樂乎,神情高昂,幾已不能自持,恐弄出聲音引起兄嫂注意,遂慢一步懶一步的回到房中,合衣睡下。一夜胡思亂想,不得安寢,腦中全是雲雨之事,比及天明,方胡亂睡著了。
鐵勤迷迷糊糊醒來,已是黎明光景,胯下陽物仍是不屈不撓,吊首挺胸,頂得褲子如鼓面兒那般,怎奈芙蓉帳雖暖,枕邊寂寞無玉人,卻也是春宵難捱。
鐵勤暗自尋思道:「紅葉嬌婢,貌美如花,平日我待之不薄,今日若喚她來行歡,料必允我。」想罷,甚喜。
正欲喚紅葉進房,忽見門推開了,可巧紅葉正盛了臉水,帶了毛巾,來到房內。見公子仍在床,就近前叫道:「請公子淨臉。」
鐵勤迷糊一夜,雙眼微紅。紅葉殷切切地問:「公子,昨夜安睡否?
」
他見公子不語,神情萎縮,似有病痛在身,復見公子下身脹蓬蓬,頓時明瞭事體大概,滿面通紅,秋波斜溜,轉身欲走。
公子急跨下床,一把扯住,道:「姐姐!哪裡去,我有事合你相議!」
紅葉故意道:「公子放手,如此拉扯,被人撞見,豈不羞煞奴才!」
其實紅葉平素見公子丰神俊偉,儀表堂堂,春心早已暗許。此時見公子勁火,暗忖道:「若公子蒙幸,被納為側室亦是今生幸事。」遂半推半就,並不力拒。
公子把紅葉摟過來,把手插入他襠兒,摸弄下體。那處早有些許潤液流出。公子以指一探,紅葉渾身一顫,身軀一閃,撲於公子身上,公子見她興發,遂把她抱在床上,解其裙褲。
只見紅葉胯下那件東西,一張一合,激動不已,如那鮮嫩蜜桃一般,雪白略帶嫩粉,又見牝中溢出一些奶白色水兒,嗅來略帶少女之清香,稀少之陰毛附在陰物四周,別有趣味。
公子看到此時,欲興如潮,洶洶湧湧,按揍不住,分開雙股往裡一挺,「禿」的一聲,吞進半根,紅葉忍聲慘叫:「啊唷!」慌忙推開了,雙眉緊皺道:「公子爺,有些痛,慢慢兒可好?」
二公子見陽物只進一半,又見紅葉玉臉泌汗,櫻嘴歪歪,顯是痛極,遂心生憐香惜玉,款款之情意,輕攏慢挑,紅葉初覺戶內有些痛,卻又有些癢,啟了朱唇道:「公子,癢癢!」公子聽罷,亦覺紅葉牝內濕潤溫滑,不覺又挺了一挺,全根刺入。
紅葉銀屏乍碎,又癢又痛,牝口亦流出些紅紅白白之物,公子正處興頭,迸住氣又是幾十抽。紅葉戶內早已被公子肉物漲滿,公子如魚得水,猛提緊送,約二百餘下,抽得一片水響,如牛吞水。紅葉不再叫痛,氣喘吁吁,腰肢亂擺,雙足齊勾緊,花心狂舞亂動,一陣陣丟了。
公子興發如狂,大抽小弄,直搗花心,紅葉津津有味,見日上紗窗,方頂緊花心,一洩如注,二人叫快不止。
歇了半晌,紅葉起身拭去污物,兩人愈發親近。
有詩為證:
長篙橫梗起,砸碎幽潭冰;唧唧復唧唧,行船至花心。
既無採蓮意,亦不摘香菱;此中之真味,來日清益清。
二公子既曉人事,不知他更會弄出甚驚天動地事兒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此起彼伏滿家春小姑別法識妙趣
作者:tangdai
詩曰:
重幃深下莫愁堂,臥後清宵細細長。
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教往葉香。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按下二公子與侍兒紅葉共享春意不表。單說二小姐鐵俏,真個名如其人,著實俊俏無比,二小姐容貌秀麗,似玉如花,典雅異常。只見烏雲巧挽斜,鮮花滿鬃,鵝眉兩道宛同兩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襯一點朱唇,香唇之間配著編貝,十指尖如春筍,楊柳細腰款款,金蓮三寸窄窄,行動一身丰韻。
雖說二小姐貌美無比,性情活潑,卻更是潑辣。因髮妻早亡,冰之從小嬌慣,遂養成如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性格,加之又曾隨兄習武,故而更是一改平常女兒情態,不喜花紅深閨,偏好棍棒刀槍,打抱不平。因終日與一幫男子混在一起,故爾遠近知其芳名,一提起「女孟嘗」,便知是鐵冰之二小姐,又因這二小姐古道熱腸,倒也惹下不少麻纏之事端,列位看它不必見急,且容在下細細道來,以饗各位。
夏日傍晚,二小姐碎步疾行在村東頭樹林裡。只見林木茂密,濃蔭蔽日,即便金馬懸空,林子裡亦是幽暗,況此時正值傍晚,更是伸手不見五指。但二小姐武藝在身,今日又是乘興而返,何懼之有?原來,二小姐今日應邀趕赴朋友生辰歡宴,席間與諸多豪傑英雄意氣相投,興致既好,便多飲三杯兩盞,趁著酒興,踏月而歸,一路涼風陣陣,蛙聲鼓鼓,好不愜意。
且說二小姐正好走出林子,忽聽身後一聲尖叫,宛若鬼魅嗥叫,令人毛骨悚然。怎奈二小姐天性豪俠,遂轉頭重入樹林,找尋怪聲來處。只見黑黜黜之樹林,此時靜寂似水,沒有一絲聲響。
二小姐見並無異狀,轉身又朝家去。不料背後一陣風響,有一物猛然襲至,二小姐左騰右挪,躲過一擊,朗聲問道:「何方毛賊敢向你鐵家二姑奶奶下手?」
黑影並不回話,而是以一手「擒拿手」,企圖抓住鐵俏。好個鐵俏,只見她,騰挪閃讓,伸拳出掌,踢腿跨步,與黑影鬥了幾十個回合,怎奈是女兒家,又兼酒勁已發,有些腦漲頭暈,手腳漸趨無力。黑影見狀,不由愈來愈快捷,企圖擒住鐵俏,只見鐵俏雖然力拒黑影,但終因力乏,被陷魔手。
黑影見制服了鐵俏,不由一陣狂喜,解開鐵俏小農,正欲伸手觸及二小姐雙乳之際,忽聽背後一陣斷喝:「淫賊,爾安敢欺我小妹,且吃我一掌,」
黑影見來者身手敏捷,不由放下到手獵物,全力對付來人,只見來人白衫飄逸,紙扇綸巾,一副弱書生模樣。
黑影哂道:「哪裡來的窮酸丁,敢壞老子好事,趁早滾開,否則老子一掌砸出你肚裡墨水!」
只見書生折扇一搖:「強賊,你今日是死路一條!」
說罷提身與黑影鬥了起來。黑影一見白影身手高強,虛晃一把,連滾帶爬逃了開去。
二小姐此時方看清,救自已之人乃是自家二哥,不由得撒嬌道:「二哥,你怎此時才來,小妹差點被強人欺負。」
鐵勤不由一笑,道:「好丫頭,二哥只耽慮你酒醉了,一路尋來,正巧救了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大意。」
鐵俏被二哥燥皮,玉面一紅,道:「二哥,今天之事千萬弗會爹言,免他老人家操心。」
鐵勤又笑道:「野丫頭,何時懂得關心爹了。」說完幫鐵俏理好衣襟,兩人相偕回家。
卻說鐵俏回得府來,心雖有餘悸,究竟是習武之人,心性較為穩定,且鐵勤果未告於父親,故而一如平常。全家團坐,吃罷夜霄,各人回房不提。
鐵俏念及適才險況,不由對二哥感恩涕零,遂輕移蓮步,來到二哥房外。正欲敲門進屋,卻聽得裡面微有燭光,且夾雜一男一女言語聲,鐵俏心道:「恁怪。」便欲看個究竟。
透過窗根之上一條小縫,只見紅葉精赤條條端坐在春凳上,二哥亦裸著白玉身子,立於凳前,正對紅葉蜜語:「紅葉你那蜜縫兒真是有趣,又緊又嫩,我這陽物進入,若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紅葉羞紅了臉,不勝嬌羞,且道:「承蒙公子厚愛,奴家賤軀已屬公子,望公子多加愛惜,只不要冷淡了奴家,奴家便亦足願。」
鐵勤再道:「嬌嬌,既然如此!今宵苦短,我倆何不同赴巫山?」
紅葉雲鬃輕點,二哥遂把紅葉那對金蓮兒,挾於腰間,聳挺胯下硬物。只見二哥通身如玉,而那物件卻是顏色黝黑,前端若雞蛋大小,紫紅顏色,再看紅葉牝口,紫紅嫩肉,猶初剝之熟桃。陽具滑入紅葉戶內,初進,微覺艱難,紅葉微微皺眉,不禁語道:「心肝,你且輕柔一些才好,奴家好生痛楚。」
鐵勤聽罷,便緩抽輕送,亦覺通體酥癢,遂上體前傾,用臉貼於紅葉胸部,將嘴一張,不住吮吸那美乳之端的粉紅肉蕾,只見那艷紅乳是鮮艷動人,活色生香。
二公子一抽一送,紅葉那雙粉嫩玉乳,猶如飽汁之鮮桃,於風中微顫不已,鐵勤陽物聳聳挺挺,急進緩出,輕攏慢插數百下,紅葉春情高熾,流出淫水滋潤花房,二人漸覺滑暢,方奔馳而入,以陽物下下頂住花心,狠磨狠鑽。
紅葉急道:「公子,已射中了花蕊,快些抽送讓奴家死罷!」鐵勤情濃興急,遂盡力抽送,那陽具又大又長,且次次擊中花心,直弄得紅葉渾身酥麻,鬢髮散亂,嬌喘吁吁,口中香氣撲於鐵勤玉面,兩腳緊夾亂顫,恣意顛鶯倒鳳,戶內滴滴仙露,滯入牝丹花苞之心,盈盈垂掉落英一片。
且說二小姐鐵俏看罷春光,不禁芳心寸動,他年至及笈,且略懂人事,今日又見春事,不禁春心癢癢,慾火炎炎,遍體躁熱難當。
鐵俏遂將小衣褪盡,按撫玉乳,愈發難耐,手撫著嫩乳,狠摩一回。
頂端玉頭早已發硬,以手指捏擠,不由心房顫顫,快爽油然而生,又覺戶內騷癢至極。又騰出一隻手來,伸至粉腿玉蚌之間,那肥膩膩之牝戶早已淫水恣肆,桃瓣激張,嬌滴滴花蕊鼓鼓凸凸,又見蕊核昂然勃立。鐵悄以手撫按激漲之蕊核,又是一陣快爽人心,抓撓蕊核,良久,一陣如潮似海之酥爽味兒接踵而至,復探指頭於那蜜縫深處抽插不已,剎那慾火噴發,即如烈焰當空之煙火,竟是愈抽愈深,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且加入一指,狂弄不止,心中想著二哥之俊俏模樣,不禁啊呀出聲,將個玉體弓成蝦兒那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小肚兜已全濕透,玉液亦洩了四五次。
卻說那房中人兒並未完事,而是激戰不休,四目晶晶。只見紅葉彎下身來,雙手扶著凳兒,鐵勤立於身後,雙臂自腋下繞至酥胸,細細探那對白嫩聳立之乳峰,俄頃又將胯下大陽具刺入牝內,抽送抵摩,那肉棒穿梭於兩股之間,直抵花心,搗得戶內唧唧作響,弄得紅葉酥軟無比,快活難當,紅葉嘴裡哼哼呀呀,淫聲浪語不止,大叫:「真爽有趣!」
鐵勤見聞,淫興大增,一邊猛抽,一邊問道:「親親,何以這般有趣?」
紅葉道:「奴家自小未曾試過甚好處,今日方知這事兒快活處,即便操死了,我亦無憾!親親公子,儘管操,把花心兒搗碎才舒服哩!」鐵勤見紅葉如此騷情,愈發勇猛,聳身大弄起來,力發如虎,盡根露首,狂抽數幾百提,牝中麗水唧唧聲急,如驟發之山洪,勢將垂洩。
紅葉但覺戶內恍有甚物輕咬慢爬,時徐時急,熱癢無比,渾身不安,收縮穴兒,夾緊陽物,嬌滴滴地央告道:「我的親哥哥,你怎的不餵了,奴才卻還要吃哩,騷穴兒癢得緊哩!」
鐵勤聽聞紅葉啟唇求歡,心道:「紅葉倒是個火旺角兒,何不以靜制動,讓其投懷送抱,方知我的好處,豈不快哉!」
便道:「紅葉乖乖,我亦乏了,且容我鬆口氣罷!」紅葉戶內騷癢無比,怎的能待,一手急忙伸入胯下,竟自用力揉搓戶內處肉核,口裡嗷嗷地叫,仍不能解癢提興,便把臀兒向後一湊,把鐵勤之粗大陽物全報吞盡,又向前一撲,全根兒吐了出來,只見粉紅嫩肉隨著陽物進進出出而外翻內陷;紅紅白白之騷水亦順腿流下,撲撲答答地響,直若小兒輕吹才盛人玉盞的沸水那般有趣。
紅葉心道:「公子哥哥之陽物不抽,諸般好處便蕩然不存矣。」又欲開口求歡,只聽「哧」一聲,鐵勤已將那肉棍整個兒伸了進去,由於用力過大,頂得花心隱隱作痛,騷癢並發,紅葉打了個趔趄,又雙手扶定凳子,遂道:「親親哥哥,再操我一趟罷。」
鐵勤雙手摟定紅葉柳腰,對著牝戶,挺著紫紅棒頭,一陣亂頂,直弄得紅葉體內體外顫顫晃晃蜜牝兒欲裂欲穿。紅葉咬了咬唇齒,死命忍受,少頃,反覺戶內酥爽,如迎風楊柳般東搖西擺,又把兩股一頜一掀,全力迎合,一個如渴龍見水,暢快之急不慢待,一個如俄虎撲羊,狂勁十足。
只見紅葉粉臉緋紅,明眸半開,口不能開,咻咻而吸,只願陽物極力深縱,搗碎花心以解倒懸之苦。
鐵俏在戶外看得兩眼發漲,慾火難平,乃將兩腿夾緊,以手指插入牝內,忽覺下身一陣涼意,濕漉漉一大片,一股細細蜜汁水兒,逕直順著大腿流下,再一摸牝戶,已為那細水潤澤,高高淺淺,宛若一片沼澤。
再說鐵勤和紅葉,一個勇往直前,一個曲意逢迎,一陣狂抽猛插,足有兩千餘數,方堪堪打住。只聽鐵勤言道:「親親,且換方位才好。」
紅葉而語:「但憑公子吩咐!」
說罷,紅葉轉過玉體,仰臥於凳兒上,雙手反攀,抱緊凳兒,鐵勤托扶玉腿,那紫晶油亮蜜縫兒咧咧大開,一張一翕,若嬰兒吮乳之唇,又似老蚌吸氣,木魚吐水一般,公子扶著塵柄照準一頂連根沒入,又是一陣大抽大送,抽得牝戶唧唧作響。鐵勤又攢著紅葉一隻金蓮扛肩上,兩股交疊,那肉棍來回抽動,回回擊中花蕊,弄得紅葉快活難當,秀目將閉未合。
紅葉大呼一聲,便直喘氣,拿眼癡癡的望定公子,雖不言亂卻有萬般柔情,千種蜜意。鐵勤也稍覺疲乏,伏於紅葉臉兒上喘息一刻。紅葉只覺花心發麻,香汗透胸,陰精洶洶湧洩,怎奈少年心情慾火熾盛,又拱起陰戶,暗暗用力,以那蜜唇兒緊咬陽物、鐵勤不覺又是一陣狂搗猛插,令紅葉癱軟四肢,全身發拌,手捫雙乳,蜜縫大闊,似已死了過去。
鐵勤操了兩個時辰不到,已是骨酥筋麻,終將元精一鼓而洩,遍灑花心,紅葉體內熱津蜜注,心魂俱飛,摟緊公子,丟了又一丟,竭盡平生之樂,雲雨既散,二人揩拭一番摟著睡去不表。
單說二小姐見房中事兒已畢,速回房中,脫去肚兜,只見俏小姐光光肥肥這妙物,雞冠微吐,如那幼兒之嫩嘴,中間開口處一道嫩閃細膩縫兒,一雙朱唇已是蹦蹦跳跳,抖個不停,四周蜜水淋淋,泛著白光,玉穴微啟,嗡嗡閉閉,煞是逗人。
俏二小姐興發難忍,不知不覺陰精洩了幾度,憶及兄長與紅葉合歡之事,仍是熬禁不住,目熾口燥,情急之中,抓過花劍,那手柄本是牛角啄磨而成,光光滑滑,油油亮亮,粗長似男子雄偉陽物。俏小姐反手一頓,竟將那柄頭塞進了自家牝戶,加之有淫水相潤,故二小姐雖為處子,插進去倒也不難。
鐵俏雙手扶定,大抽大送起來,又幻想是二哥黑壯陽物,遂加力頂送,恰於那膜口處進出,霎時頂送了五六百抽,雙目緊閉,伊呀細哼,快暢無比。
手柄自個兒頂入,輕重適當,每每直奔癢處,鐵俏只覺得全身又酥又軟,身子弓編得如那玉弓一樣,又是二百餘提,不覺力氣漸乏,稍停片刻,牝內又覺騷癢,遂手不停息,對著穴口,狠命提送,倒也快活。
俏二小姐竟把個花劍手柄當成是男子陽物,秀目緊閉,忘卻世外,只顧狠力抽插,盡興享受快爽,待那佳境來臨。
卻說鐵俏,愈操愈覺有趣,又用了些力氣如搗蒜般又衝又擂,只將那淫水激得嗆嗆亂噴糊得遍手皆是,口裡一個勁兒哼道:「快哉,快活。」
忽然間,俏二小姐只覺雙眼一花,自己恍若置於二哥懷中,二哥那黑壯陽物;正全根刺入她之花蕊,只覺得自小腹深處至那縫口皆酥麻痛快,個中愉悅,難道其詳。
又覺得腿間溫滑,亦知陰精又洩,慾火漸盡,方才和衣而睡。至天明不表,有詩為證;
處子窺得陰陽道,欲興聊發使自撓;纖纖玉指不如陽,終需劍柄才得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三回老夫少妻情綿綿芙帳春宵樂融融
作者:tangdai
詩日:
趙瑟初停鳳凰柱,蜀琴欲奏鴛鴦弦。
此曲有意無人傳,願隨春風寄燕然。
卻說冰之夏日送妻省親。這對老夫少妻,自有他人事妙處。冰之雖然年屆知命,但其經驗頗豐,對妻兒體貼入微,少妻嬌美如花,溫順綿軟。
冰之一生經商為樂,為兒孫賺下不少錢財,後因髮妻早故,受朋友之媒,娶了唐氏,冰之曾以其年少而略加辭謝,奈朋友力勸,方才結了這段姻緣,老夫少妻,白首紅顏,舉案齊眉,倒也相皆。
一日,唐氏忽的垂淚幽泣,這可嚇煞冰之,驚間其故,唐氏方哀哀啼啼告訴夫君:「奴家自嫁於夫君,未曾回家歸省,況父母年高,不知狀況,今見雀鳥反哺,憶及父母大人恩情,無一回報,心裡至哀,故而哭泣!」
冰之尋思道:「是也,唐氏自嫁於我門,未曾出深閨半步,父母膝下又無其他子女,無人端茶送水,噓寒問暖,回去探望也是理所當然,也聊表我為婿一片真心。」遂對嬌妻道:「愛妻,我亦嘗欲至你家省視,怎奈路途遙遠,只擔心娘子嬌弱身子,不堪旅途勞頓,故而一推至今,實乃為夫之過。今日嬌妻如此記掛,不如就擇日而日,為夫陪你親往,可否?」
聽罷冰之一番溫言細語,嬌妻唐氏破涕為笑,且道:「夫君,奴家知你至情至性;對我入微體貼,奴家感激不尺,奴家為你即便捨身碎骨,亦不會皺下眉頭。」
冰之聽罷,亦是十分感激,又道:「夫妻本是同命烏,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我倆合苞已有數年,情深意重,哪須這些客套?」
次日,冰之吩咐鐵盛合鐵勤好生把持,更是嚴令二小姐鐵俏不得亂生事端。他哪裡知曉俏姑娘自那日窺春自慰之後,已知人事之樂,常常處於內室,以自制角先生入其內穴,欲仙欲死,哪有閒心到外胡亂生事。
一應事件全皆安排妥當,冰之吩咐僕人駕車吆馬,辦罷了許多壽禮,滿滿地裝了幾大箱子,然後讓夫人唐氏坐於車中,冰之又帶了幾個得力健僕,一家人相送至柳林話別不衰。
單說冰之一路風塵往唐氏家處地雲南而來。當時雲南地處邊界,是少數蠻荒野夷居住之地,少不得要盡心提防,一路上倒也平安,雖有幾處小麻煩,不過冰之處置起來,倒也得心應手,一干人經雲南進發。不幾日,已望見唐氏夫人郡縣了,眾人皆鬆了一口氣,大家放慢腳步,信馬細踱,進入郡縣,一路奔向唐氏府第。
早有看門之僕於蒼頭接著,連呼:「貴客至矣!」一語飛奔進內宅向老爺夫人報信。
唐老爺、唐夫人在丫鬟扶持下,顫顫巍巍出門接著女兒、女婿。
唐氏見了爹娘,早已哭倒在地,眾人連忙扶起。唐夫人亦是垂淚,平日裡,府裡雖然僕役人等一應俱全,怎奈僅是外人,膝下並無子女相顧,極是冷清,今日見遠方女兒歸省,目是不勝激動,喘噓不已。
冰之見此,自責不已,遂一跪在地:「望泰山、岳母大人見諒,小婿罪大至矣,將人情拋於腦後,乞雙親見恕。」
這邊唐老爺、夫人忙慌慌將他扶起,唐老爺道:「賢婿不必自責,我知你路途遙遠,一路可見困厄?」
冰之答道:「回夫人的話,托二老保佑,倒還平安。」
唐爺、夫人見二人舟車勞苦,吩咐下人好好接待,洗浴之後,又大擺宴席為女兒、女婿接風洗塵。
席間冰之向唐老爺、夫人一再致歉,兩老倒也通情在禮,只是不停地勸酒,酒本醉例,加之冰之有些困乏,三五杯之後,便有些不勝酒力,二者見狀也不過分勸食,叫女兒扶他入房休息。
冰之一覺醒來只覺得席窩春暖,嬌妻玉體肌柔密貼緊纏,只覺心神皆逸,不由欲興略發,只欲享得魚水之歡。唐氏雖然年少,倒也已經幾年磨練,深諳那事兒甚有趣味,捨不得棄,時時念念不忘。倒變成一個極風流之小娘,每逢幹事,漸漸熟諗,並不畏懼,且每有創新,冰之知其玉戶兒已在磨練之下日見闊大,盡可承受倍大陽物盡根須入,故每逢幹事,他亦是猛抽猛送,盡情玩弄。
這唐氏性本溫順,事事又體貼丈夫,百順百依,閨房之內甚是歡樂,唐氏怕丈夫幹事頻了有傷身體,不允他夜夜交會,要他將息一日,方可行房一次。
冰之也知娘子美意,忍著慾念聽她規勸,不過到那良辰美景,月白風清之時,欲興發不可收,或者厚著臉皮央求,她也不拂夫意,自會允許,所以兩人雖是老夫少妻,但情意濃蜜,恩義纏綿,一個是樹莖兒,一個是樹葉兒,形影相吊,密不可分,旁人無不嘖嘖稱讚,兩人聽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
卻說冰之在岳丈家中之甜蜜光陰過得飛快。不覺已是夏日,氣候炎熱,大家都換了單衣,惟有這時,女子身上之美妙處方顯露無遺,誘得男子欲情騷動,此亦是天使然也。
唐氏本是個嬌美艷娃,在娘家又無甚事幹,身上只穿一件銀紅蟬翼紗衫,內襯貼肉。小嵌肩,下空曲綠芙蓉薄紗褲,隱隱現出肌膚,腳上白襪鮮艷無比,配著圓圓一個臉蛋,比往時更是豐潤俏嫩,頭上流著烏光漆黑之通心髻,兩鬃燙貼插著成排的茉莉花,香氣襲人,越顯得她水肉骨白,格外動人,看了,只覺塵柄閃閃晃晃被火亂縱,怎的忍受得住。
一日午間,唐氏正與冰之在書房裡共讀一本傳奇,忽然有只蚊蟲飛入唐氏褲腳裡面,在其玉腿近根處咬了一口。唐氏覺得有點發癢,用手摸時,已腫起一塊,急叫冰之去梳妝台取花露水來,提挽褲腳,露出一條雪白嫩腿,擱在冰之身上,叫冰之替她揉搽。
冰之一面揉著一面看呆了,原來冰之雖與唐氏作了多年夫妻,夜間在床上無所不幹,也看過她之皮肉,不過是在燭光底下,又隔著一層帳子,當時看得不甚清楚。
這時,在四面明窗小軒裡,又是白晝,自與那夜間不同,只見唐氏之紗褲直捲到大腿根部,整個玉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滑潤得似滴得出水來,哪裡是凡物肉胎,直如那書中仙子。
冰之看得如癡如狂,花露水掠過,唐氏便要把腿縮回,冰之伸出兩手,死命抱住玉腿,再也不放,口裡不住地說道:「親親,我的好娘子,今個兒是大好日子,泰山,泰母大人均出外訪友去了,你我從未在白日裡行歡,今日何不一試?」
唐氏指一點冰之額頭,嬌哄笑道:「老不正經。」且說話,唐氏便脫下衣褲,把兩股分開,露出那高堆堆,脹蓬蓬,紫艷艷,滑膩膩小縫兒,縫兒中間,水流唧唧,滑滑粘粘,若銀絲一般,直令冰之愛煞死矣!
冰之禁不住伸出手去摸那光滑平坦之小腹,軟柔柔的,似一團又柔又韌之錦緞,又再往下摸去,觸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兒,上面微微著兒絲水條兒,如晨露一般。再朝下,便觸到那道窄窄縫兒,光光肥肥,翕翕張張,且時而又蠕又動,似在低語,玉穴之處,已為蜜水滴透,並潤了香草,再瞧那兩條玉腿,活似兩根細腰白蘿蔔,再看那三寸金蓮,小巧可愛,好一個令人春情俱蕩而又忘魂不已之唐氏。
冰之已不自待解了衣衫,遂提起陽物,在那陰戶口沿探拭一番,弄得唐氏酥軟難當,叫道:「我的夫君,別再蹭了,快些操過去罷!」
冰之按兵不動,只讓那紫亮紫亮大龜頭在外唇輕點輕扣,且道:「癢麼?」
唐氏雙眼微閉,整個身子時伸時縮,幽幽地吐氣兒,道:「怎的不癢!快些為我殺癢罷。」冰之知他欲情已然暴漲,遂身子一聳,只聽「哧」
的一聲,那肉棒全然沒進,逝了影蹤,唐氏玉牝內卻是又緊又暖,似插入根紅炭樣的棍兒,冰之這一操進,便將玉戶塞得滿清當當,唐氏雙股一夾,陽物慾漲欲裂,冰之大叫道,「乖乖兒,不得了耶!」
那唐氏亦覺渾身如浮雲為輕風拂動一般,似雲非雲,雖覺爽利卻不遣興,禁不住將腰肢擺動起來,那白皙嫩臀輕搖,口裡之聲又柔又蜜,呼道:「這才爽抉!」
冰之春興大起,對準玉牝,連連抵進,回回殺癢,實幹實打,弄得床腳吱吱作響,秀帳東搖酉擺。剎時間,戶內床搖吱吱聲,口中哼叫聲,聲聲人耳,連成一片,如仙樂齊奏耳。
足足弄有三千餘回,唐氏猶得不解興,浪翹翹的叫:「我的心肝,可用力再干,我癢死了!」
冰之將其一腳提起,扛在肩上,兩股交疊;那肉棍斜裡來回抽動,比那先前探得更深,弄得唐氏叫爹叫娘,快活無比,只聽她道:「我的心肝,這招果然厲害,是何招術?」
冰之一邊猛操,一邊答道:「此乃老漢推車,亦算得上為夫之看家本領也。」
唐氏道:「你有多大能耐,只管使將出來,我一併享用得了。」
冰之一咬牙,抽送之力更猛,節奏也更快捷,眨眼功夫,又弄了千餘多回,冰之又架起雙腳,對著牝戶,又是一陣狂搗,弄得唐氏默啞無聲,喘息之聲亦是時有時無,恍若行將亡過之人。
約莫又弄一個時辰,冰之漸漸不支,抽送一次輕過一次,一次緩過一次,唐氏頓覺不甚解癢,遂翻身扳倒冰之,令其仰臥,讓那玉莖沖天,豎將起來,唐氏騰身跨上,瞄準玉戶,向下一壓,將那肉具至根夯入戶內,手撫自家漲紅玉乳,於冰之腹上一起一落,且那臀兒自起自落,間又顛又顫,似若即將飛騰之仙鶴,直弄得二人俱是魂飛魂動。弄有千餘回,唐氏方才軟坐腹間,遍體已香汗淋淋,氣喘吁吁,柔弱無力,癱成一團,倒在冰之身上,冰之也早已精疲力盡,二人癱成一處。
良久,冰之方打起精神,摟過唐氏,又在其粉臉上親了幾口,方才相擁睡去。不提。
第二日,冰之起床時,只覺一陣頭暈,幾乎摔倒,唐氏急忙扶住,驚問其故,冰之強打精神,安感愛妻道:「想是昨日交合過度,有些力乏,頭暈眼花而已,無甚大礙。」
唐氏面上一紅,道:「平日裡,叫你不要貪吃,你偏不聽。」
冰之說道:「娘子,只不過是一時興致所驅罷了,我寶刀還未老呢。
今晚,我還要重振雄風,讓你舒服透頂。」
午間,岳丈、岳母娘聽女兒道女婿有恙,俱甚焦急,連到房中探問,且請了當地名醫來看。
冰之掙扎著起床,道:「爺,娘,不勞二老操心,想必是前日旅途勞頓,受了些風寒,故而今日有些頭痛,不礙事的。」
二老說:「冰之,家中之事你不用操心,二小姐也平安無事,今早你家報信傳來矣。」
冰之聽了,心裡釋然,放心讓郎中診治病情,郎中也言是偶每受風寒,涼了身子,吃幾副藥,即刻痊癒,二老也就放心了。
自此,每日唐氏盡心服侍冰之,望其早日康復。誰知冰之的病不但未如先前郎中所言會早日痊癒,反而是愈來愈重,頭痛得十分厲害,口已不能言。
二老見狀急打發僕人快馬回長安報信,僕人一去,過了數日都不見回信。冰之始終盼著兩個兒子和女兒,希望在臨終前,見上一面,可這竟成了絕望。
一日,中午,冰之與唐氏在房中,冰之口不能言,唐氏伺立旁邊遞茶送水,她見冰之神色好了很多,恰好換了個郎中,還以為是神醫妙手回春了,可她哪裡知道,冰之是回光近照,即刻就會離世了。
冰之之嘴蠕動著,唐氏湊近耳朵,方才聽見了後面兩句:「兒孫們我都放心,我去後,你去找個好人家,別耽誤了青春。」說罷,頭一歪便斷了氣息。
唐氏想及平時之夫妻恩愛,不禁呼天搶地,聽者聞之傷悲,不住地擺弄冰之,似乎想把冰之喚回,可一切均是枉然。
二老聽見女兒哭聲,已明白七八分,二人老淚縱橫,雖道女兒嫁了個老女婿,但女婿待女兒甚好,亦是難得之賢婿,不想一日去了,反令他倆白髮人來送黑髮人,好不傷悲,二人相攙來安慰女兒。
看著女兒傷心欲絕之模樣,二者也悲不自勝,還得強忍悲痛,勸慰女兒人死不能復生,料理後事要緊。一面趕緊派僕人報喪,按下不衰。有詩為證:
才道錦悵好,而今動不了;嗚呼且哀哉,軟香與誰抱?
第四回俊才驚識巫山女小荷才露尖尖角
作者:tangdai
詩曰:
不讓當年且下事,緣何輕易向人啼。
若能萍蒂逢卿口,可許蕭郎續舊緣。
卻說冰之病死岳丈家,嬌妻唐氏終日以淚洗面,食不下嚥,終至倒在櫥上,奄奄一息。鐵家聞接強耗,全家驚厲,哭聲一片,驚天動地,幸而府上大公子鐵盛早已主事,且有二公子鐵勤一手扶持,倒也處變不驚,鐵盛隨去雲南扶歸父樞,鐵勤於家主理家事,佈置靈堂,以接父哀。
且說大公子抵達唐家,見了父親遺體,不免失聲慟哭,失暈在地,終究是男子,哀悼之後,強作鎮定,亦勸後娘節哀順變。
次日即扶父樞歸鄉,唐氏二老因疼惜女兒,渴留嬌女歇住一段日子,待其弱體稍安,再作計議。
且說鐵盛扶樞回鄉之後,一家大小披麻帶孝,妥善安置後事,家中大小造事全交付鐵盛處理。而二公子鐵勤則一改往日習氣,整日埋頭書房,以應科舉。兩位小姐年已適婚,放在大兄操持下,各與稱心夫君結合,這樣,以往偌大莊院,就剩下兩位少公子不表。
單說二公子苦心理頭書事不久後,文章詩賦無不稱心,人皆道他是潘衛再世,班馬重生,文華詩賦,光來照人,加之人物俊美,儀表堂堂,故媒人上門提親亦如走馬車燈般絡繹不絕。
二公子便正色道:「夫婦五倫之首也,非同兒戲,若草草苟合,恐怕有貌的未必有才,有才的未必有貌,二者兼有之者,恐不端在自好,貞靜自持,旦有差池,棄之而去必傷心,與其悔之於初,何不慎之又慎!」
鐵勤這番話,意中隱隱欲覓個才貌雙全、德行俱美之嬌娃,旁人聽聞之,雖覺為難,但正理堂堂,倒也無可奈何。
二公子鐵勤與本郊兩秀才互相礪礪,一個姓朱,一個姓羊,那姓朱的名利,字雲峰,家境較富,為人義俠。那姓羊的名哲,字思靜,家境殷實,身材高大,俊面修容,做人靈巧機變,三人每每談詩論賦,杯酒往來,殆於度日。時人稱之為「長安郊外三俊。」
一日,正是三月中旬,三人作詩吟詞完畢,每人一壺茶,坐而論古談今,忽聽鐵勤道:「在家野終有信聲,聞知東山妙音寺多有禪房,少人拜會,甚是幽雅,我三人何不往而借居,既可迴避繁華,又可朝夕相處,早晚切磋,兩位兄長意下如何?」
雲峰贊同道:「此意甚善,只是誰人先與方丈交涉?」
思靜道:「這有何難,方丈與家父甚是投緣,故小弟常與方丈說禪,借房一事,不勞二兄費心,小弟將事辦妥。」
鐵勤道:「言得有理,且拜託了。」
雲峰聽聞,也覺十分機緣,道:「也是,也是。」當晚各自散去不題。
次日,三人相偕見了方丈,方丈滿口應承。即移客人家什進寺讀書,頗覺幽靜自在。
過了幾日,正是四月初五,寺中大做活佛會,朱、羊二人以家中有事歸去,獨鐵勤留在寺內。半夜,和尚們乒乒乓乓唸經打鼓,折騰到天明,鐵勤不曾合眼,精神倒也飽滿,只得早起,於房外踱步。各人俱在外面喧鬧,後殿寂無一人,耳根清幽,鐵勤觀了一陣景色,興偶發,遂提筆在壁上信手題下《佛浴》一詩:
明鏡有心浴蓮花,何用拂塵洗釋塵。
普渡眾生是歸路,忍教方外涉河沙。
題畢,吟詠詩再三,行至殿前,抬眼見一清瞿老者,氣宇軒昂,氣度不凡。後隨一絕色女子正佛前跪香,冠玉一見女郎,就如呆了一般,不驚心道:「世上哪有如此神仙美人兒!」
意欲上前細觀,卻見眾人亂嚷推擠,只得遠遠地立視。那女子聽得家丁喊叫,雙眸一抬,恰與冠玉對眼,心裡頓時一驚:「寺廟裡竟藏臥此等俊朗人物。」不由生出幾分好感,隨即吩咐家人道:「對公子不得無禮。
」二公子見俏佳人,溫婉知禮,對之更是著迷,只見那老者與女子拜完了佛,齊齊至後殿去了,冠玉緊隨其後。老者恰轉至奮適才提筆寫詩之壁前,見那詩句墨汁未干,不由細讀,連聲歎道:「好詩,好詩!」回頭對女子道:「不但詩好,且看這字龍蛇竟秀,不亞於張窺!」
女子也頗為贊同:「辭句清秀俊拔,字跡騰龍飛鳳,有凌雲之氣,決非庸品。」
老者遺憾言道:「只是未知作者是誰,無緣拜會。」
冠玉一聽,正是自己所作,在門外郎聲答道:「晚生拙作,貽笑大方了。」
老者聽得人語,趕忙迎將出來,見一少年俊秀,儒衫飄飄,儀表堂堂,陽剛之氣充沛、書卷之氣濃郁,真世所稀有。老者不由心歎:「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自古英雄出少年,看這少年俊才,令人耳目一振。」愈加敬佩,二人就在門口對輯。
只聽老者問道:「小兄尊姓?」
冠玉回道:「晚輩姓鐵,賤字冠玉,敢問老丈尊姓貴表,貴府何在?」
老者見少年溫文爾雅,彬彬有禮,不由倍加喜愛,答道:「老者姓周,字有田,住在蒲村,原來個哥乃冰之先生令郎,住列「三俊」之首,今日始覲台顏,幸會,幸會。」
二人重又敘禮,立談良久,冠玉本欲邀有田進書房少坐,奈何有田先生家中有事,只好別過。
又見那妙女走時,兀是秋波回遞,冠玉癡癡跟出殿外,耳邊逾忽聽一聲碎響,只見姑娘袖中跌出一物,姑娘似未察覺,只顧前行。冠玉見之,立馬上前,俯身拾起,原是一隻金鐲,不由拂拭乾淨,籠於袖中,目送妙女登轎離去,不見蹤影,徘徊半晌,方始回轉,暗忖:「妙物,妙物,方才嚷家人時節,我以為他無意為之,今又掉一金鋪,鍾情於我也未必可知,難道此乃天作之合,我之前世姻緣恐要應於此女。「忽而,轉念一想:「今日之遇,雖是邂逅,怎奈我和她非親非故,何得能復見一面,一親芳澤,訴我衷腸,可惜這番空相思。」一頭走一頭想,不防雲峰自家來寺,一直撞過門來,將冠玉碰了個暈頭轉面,不知東南西北,即然倒地。
雲蜂急忙扶起,驚問其故,冠玉將方纔之事悉數相告,雲峰道:「真是有緣之人今始會。」
冠玉忙問:「你知他乃何人?」
雲峰道:「不但知曉,且十分熟悉,我父曾向有田先生提婚,怎奈也是如你一般,非嫁個文才絕妙,儀表堂堂之男子,她怎會瞧上我呢!」
兩人正在閒聊,忽聽殿外一陣喧嚷,忙出將來,見山門外幾十人圈著一個漢子,有上前剝衣的,也有高聲怒驚?
第五回臘枝餘香詩書情凌波初渡橫塘來
作者:tangdai
詩曰:
春花彩蝶靈步舞,惹得秀奴欲難禁。
露出一團情甚好,吹開兩片意未休。
且說冠玉在家居得幾日,與紅葉交歡不休,但他卻恁有主見,強撩情愫,又回寺中苦讀。每睹當中舊物,乃憶及美女,亦忽忽如有所失,日日拿著金鐲,摩沙撫弄,鼻兒嗅嗅,似有伊人之氣,懷中摟摟,如托玉人之膚,或做詩以消悶,或作詞以致思。會日裡作為貼身之物,夜間放在枕邊聊以自慰,書也無心讀,茶不思飯不想,只是終日胡思亂想不題。
且說那日攜女進香之周有田,年及六旬,夫人李氏已亡,只遺一女,小字凌波,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如貂蟬再世,嫦娥下凡,且才思敏捷,可比郝衛,尤擅丹青。有田性本清淡,常與一班老友會茶,論詩談仙,家中一應諸事全付與弱弱小女可人兒。偏凌波持家有道,精於計度,把家務拾掇得井井有條,舒舒坦坦。
且說有田老先生擇婿頗嚴,故而女兒尚未允聘,待字閨申。凌波小姐又有兩個貼身丫鬟,一個名臘枝,一個喚金香,俱是一般好顏色,玉嫩肌體,二人年俱十六,皆通文墨,金香又得小姐親傳丹青,凌波把他兩個當成心腹,姐妹相待,二人亦深感小姐之恩。提過不表。
那日凌波在寺中偶遇冠玉,心生愛慕,不禁尋思:「細觀此生,年青美質,人物俊秀,舉止幽雅,殊有文采,兼有剛武之氣,我田凌波若得他為夫,也不枉我天生如此才貌。」
夜寢卸妝,方知道失金鐲,次早派人去尋,不獲,心中不快。臘枝和金香俱是靈巧小婢,亦知小姐心事,問小姐道:「小姐心中事料不瞞我二人,我兩人即使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只不敢稍負小姐,但為小姐設思,此事有些渺茫,思之無益,徒傷心扉,還勸小姐保重身體為上。」
凌波道:「我視爾等如姐妹,瞞你做甚,只是終生大事不得著落,父親又不理睬,只怨女兒身份,不得強自出頭,惱煞人也。」說罷呼噓慨歎墜下珠淚。
臘枝見小姐苦惱不堪,便去拿來筆硯,道:「小姐且自寬心,吉人自有天相,我與你做首詩兒消遣罷。」
凌波道:「我愁腸百結,滿腹怨苦,寫出詩來恐是驚鳥聞之而折翅。
」
臘枝又道:「小姐既不做詩,待臘枝去拿棋兒消遣罷。」
凌波秀眉一皺,道:「臘枝,我親知你心,奈何心中頓擾,下棋亦是無心,不下也罷。」
金香道:「既如此,小姐我與你畫幅美人玩耍何如?」
凌波十分苦惱:「紅顏多命薄,何苦又須憑他寄寓愁思,徒自傷心,縱多淚痕耳。」二人見小姐如此,也是無計可施。
凌波托香腮茫茫望那遠處,忽又歎道:「我今生為女流,來世轉投男身,當自尋佳偶。」遂叫臘枝去取一幅黃紗來。少頃紗已取到,凌波展桌上,取毫輕寫淡描,圖成一對鴛鴦戲水,與金香著人送去裱來,又吩咐二人道:「如老爺問,便道是小姐私自為之。」
金香捧著畫兒出來,適遇有田老先生,問道:「甚家什?」
金香答道:「是小姐所作,小婢不曾看過的。」
有田取來展開一看,只兩隻鳥兒栩栩如生,遂托畫笑盈盈進女兒閨房,凌波道:「孩兒不過是塗鴉之作,待裱過之後,再與爹爹題贊。」
有田道:「不是為父誇你,實是此畫已得真謗,想找書法尋常,則非一寫作俱佳之名士,若塗壞了,豈不玉石俱焚?」躊躇半晌,忽大喜道:「有了,有了,你可記得三月前我們在寺中遇得一人,人物灑落,寫作俱佳,除非他來不可,裱成之日,為父躬身請他來題字。」
凌波芳心顫顫,竊喜十分道:「但憑爹爹作主。」有田頜首,忙叫人送去裱制。
不幾日制得好了,送將過來,周公備禮物請鐵勤。二公子正在房中愁思佳人,但恨無緣親近,忽聽喜鵲在房外的高樹上鳴叫。正暗忖,即有周公派人送來請貼,二公子一見請貼,不禁喜上眉梢,正是「鵲叫有喜事,人報佳音來。」遂急急裝著齊整來到周家。
周公有田迎將進去,敘寒問暖一番,周公問道:「今有一事相懇,小哥既來,老夫家面有光,蓬壁生輝矣!」
二公子畢恭畢敬作了一揖,道:「蒙前輩厚愛,不知何事,幸蒙相召?」
周公道:「前日小女偶畫一幅,甚是可觀,只是恨無一題,老夫計議除了公子生花妙筆,別無他人可代。」
二公子冠玉道:「晚生才低學淺,恐污令嫂丹青,老先生另選高明捉刀才是。」
周公道:「鐵公子休得過謙,老夫前日已領教過公子才氣,幸無推辭。」遂展開畫軸,冠玉上前一觀,不禁讚不絕口:「靈心慧筆,今晚生大開眼界。」遂欣然題詩於上,不假思索,一揮而就。
冠王之意句句讚妙畫,實則字字連著小姐,但周公哪裡理會得了,待他題完,極口稱讚,即捧著畫軸對冠玉說:「公子費心,今老夫備了些小菜,留公子一飲,請公子少坐,老夫失陪少刻!」遂入女兒房中道:「孩兒,鐵公子已題畢,看題得如何?」
凌波看完,默知其意,芳心釋然,前數日哀怨之色頓斂,讚道:「鐵公子寫作俱工,與畫相得益彰,令人可敬。」
凌波遂吩咐臘枝將畫掛起,妥善置藏。周公出來陪冠玉飲酒,問及冠玉年庚家世,見他談吐不俗,口若懸河,心甚愛慕,心中頗有招之為婚之意,竟捨不得放鐵二公子回去。
又道:「鐵公子在廟中讀書可曾有高僧接洗否?」
冠玉道:「寺裡倒也幽靜,高僧者有出世之心,哪肯與我凡夫俗子交談!幸有朱、羊二學年朝夕談心,倒不覺冷寂。」
周公道:「寺中靜養固好,只是誠恐葷素不便,畢竟不是長久之計,老夫雖有主張,公子未必俯從,反覺冒昧。」
冠玉起身一揖道:「老先生雲天高見,茅塞頓開,晚輩萬無不順之理,望老先生賜言。」
周公道:「敝舍後園書房可望,茶水菜飯供給甚是方便。」
冠玉心頭不禁一甚:竟有如此良緣!起身謝道:「承蒙先生錯愛,只是小生無故打擾,於情於理不通,況於心不安。」
周公道:「鐵公子休出此言,你我一見如故,何必作此客態,明日即當遣人奉迎!」冠玉心頭狂喜,連聲應道:「尊命,尊命。」至晚方別。
周公恐女兒不悅,是晚對女兒道:「我一個老者,終日甚覺落寞,今見鐵生,相合投緣,我意欲請他到園中讀書,藉機與其讀詩論賦,已約他明日搬來,你意下何如?」
凌波聽罷父親所言,暗合芳心,不竟喜出望外,嘴裡卻道:「爹爹處事自有主張,何需孩兒多舌。」二人商議已定,只待次日去請冠玉。
再說冠玉當日回寺,與朱、羊二人道了,二人均替冠玉歡喜,閒話休題。
次日清晨,周公款接,冠玉即歸家告知大兄鐵盛,回到寺中別了同窗帶了一個十四歲書僮並諸子百家書籍,來到周家。周公迎出戶外,攜手同至大堂,並到書房,只見房裡乾乾淨淨,窗明几淨,十分幽雅,真是個讀書之好去處。周公自然時常過來,談詩論文,互相欽佩。只是冠玉,心全不在書上,一心繫凌波,苦恨無法勾通。
一日午後,臘枝奉小姐之命來請周公。周公未在,只見冠玉將一金鐲翻來覆去,看個不停,戀戀不捨,時而吟哦幾聲。
臘枝認得是小姐飾物,好生驚詫,不由穿將過來,謂小姐道:「奇哉怪矣,方才到鐵公子書房請老爺,老爺不在,只見鐵公子將一金鐲,玩之又玩,恰似小姐所失那隻。」
凌波道:「果然蹊蹺,怎的被他拾了?此乃家傳之物,當設了法子討回來。」
金香在一旁打趣道:「可見鐵公子對我家小姐早已是一見鍾情了,把個金鐲撫之又撫,正如托著我家小姐一般。」凌波果然臉紅如芍葯,追打金香:「死丫頭,膽敢取笑我,看我不將你嘴撕爛才好。」
金香道:「小姐休惱,我有個法兒,待老爺入睡之後,便遣臘枝前去索取,若果是小姐的,鐵公子自然原物奉還。」
凌波道:「鬼丫頭,點子多。」
是夜,臘枝來到公子書房前,見冠玉反剪著手踱來鍍去,若有所思。
臘枝在外站著,不敢驚擾,冠玉倏地轉身,見一美貌女兒,削肩身材,鵝蛋臉形,輕盈體態。冠玉疑是神仙滴凡,便深深一揖,道:「姑娘何事香至?」
臘枝含羞道:「我家小姐數日前失丟一鐲,小的四處打聽,方知公子拾得,還請歸還。」
冠玉驚道:「怎知定在我處?」
臘枝道:「適才所見。」
二公子見狀涎笑著道:「正是如此,只是需你家小姐當面來討,方好奉還。」
臘枝道:「公子休得取笑,乞還之。」
冠玉又笑道:「那麼卿家上前一些。」
臘枝見公子有些異狀,正欲掉頭走開,怎奈被冠玉搶步上前捉他一把摟住,道:「姐姐貌美如仙,真個慕煞小弟了,乞賜片刻之歡,我亦足矣。」
臘枝力小,掙不脫,況見公子一表人才,落落俊美,心下頗有好感。
紅臉道:「公子自重,若被人撞見,羞殺奴家。」
冠玉道:「姐姐放心,此時夜深人靜,正是良辰佳時。」且說且將臘枝摁在書案之上,臘枝本有此心,此時亦是半推半就,渾力嬌弱無力,任憑公子做活。只微微嬌喘,公子已有兩月不得與紅葉一行雲雨,慾火已是如久壓之簧,松之則彈,來勢甚猛。
只見冠玉將臘枝壓倒在地,先是解去臘枝翠綠外裙,只剩下一張白紗肚兜,及一對紅艷艷小弓鞋。公子掀起肚兜下擺,只見臘枝下身陰茸甚多,嫩肉疊起,不甚似那十六稚女,較紅葉之處還要厚實些許,心想此等女子定是那天生交歡之佳品。中間那道紅鮮紫艷之縫兒兀自抖個不停,冠玉用手一摸,花房中蜜水已出,只覺洞口甚狹,僅容一指納入,繼而拔出,嘖嘖有聲。
冠玉性狂,乾脆扯落肚兜,只見胸前光油油酥乳如覆玉杯,兩點乳頭櫻桃一般腥紅可愛,一望便知其乃處子佳品,月色映輝,更顯白嫩紅潤。
冠玉俯下身去,噙住那紅鮮鮮之櫻桃,猛勁吮吸,臘技本是處子,那裡受得如此刺激,唯覺渾身如覆柔火之焚,只被冠王吸咂兒下,亦是心魂迷糊,小腹一挺,神仙洞溢出片片麗水,冠玉又用手指一探,甚覺濕潤,戶口較前開闊,勉強容得二指。
冠玉見時辰已至,胯下陽物早已是呼之即出,冠玉捧起臘枝雙足,湊在那緊緊窄窄、粉嫩綿軟之小蜜穴前,緩緩向裡推送。弄了半晌,奈何臘枝處子之穴,玉杵只進得半個頭兒,冠玉覺得裡面十分緊暖,似一小口將其輕含著,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實則妙趣,乃捉定陽具,用力一聳,臘枝只覺得牝內一陣辣痛,不由輕喚:「公子,用力小些方可,奴家痛矣。
」下身更是如火烙一般,不由雙股夾緊,不容冠玉再進,腰肢扭扭捏捏似要退卻。
公子見之甚憐甚愛,拔了一些出來,溫存道:「俏姐姐,我慢些兒弄,你可別退,片時之後,妙不可言哩。」
臘枝低頭一看,陰處竟出了許多鮮血,渾於乳白之蜜水中,牝內還是辣颼颼,合不攏一般,心中一驚,有些後怕。不禁嬌語道:「公子小心用力則可,我那私處已是落紅滿徑。」
冠玉聽罷,遂在牝口處磨來磨去,又弄出許多淫水,臘枝方覺戶內騷癢,不似先前那般痛楚,只盼有一物進去搔止癢意,遂道:「公子進去些,穴兒癢!」
冠玉一聽,用力一挺,只覺橫有一物阻了一狙,又自進入,只聽臘枝一聲慘呼,冠玉遂壓住不動,知其已是瓜破花殘,欣欣而笑,臘枝緩了一會,牝內淫水漸多,甚覺滑暢。又覺癢極,臘枝元紅既破,春山遮不住,一江紅水畢竟東流去,遂咬緊銀牙,任冠玉顛狂,冠玉間不容歇,輕送慢抽極盡溫柔手段。約弄了一個時辰,臘枝雙額暈紅,不勝嬌柔,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些爽意,魂兒似在冠玉抽送間時停時飄,遂挺著自家臀兒大力迎湊,冠玉見狀更是大發神威,猛插猛抽,又弄了近半個時辰,那臘枝牝中春水漸漸枯斷,方才深操幾趟,龜頭張緊如鼓面,陽精陡洩。臘枝著花心彈彈,亦丟了幾回,滿地狼藉,桃印數點,事畢,腥紅已染羅襦。
臘枝道:「妾身已付君家,願君勿忘。」
冠玉道:「天崩地裂,決不負汝。」又摟了半晌,方才放他起身歸房。
二人整理衣衫既畢,冠玉見她嬌羞媚艷,愈發可愛,又欲成雙併蒂,臘枝急語:「快將鐲子與我。」
冠玉道:「小姐必然有意於我,你從實道來,不必瞞我。」
臘枝笑而不答,冠玉愈加盤詰,臘枝才講出實情,又笑道:「我好歹撮合你們,只是你見了新人必忘舊婦。」
冠玉大驚道:「你我今生之情生死不渝,況又助我有功。」向臘枝求計,臘枝道:「你且做詩一首,同金鋪一併與我帶去,我自有妙計。」
冠玉忙題詩一首,取出金鐲,一併交付,又囑臘枝道:「有空即來,勿讓我望穿秋水。」逐攜手至角門而別。
有詩為證:
神仙姻緣或將定,先遣金鐲與良人。
再遣心腹探頭陣,誰料臘枝先占春。
連理枝兒旁側開,鴛鴦沾水各趁心。
不知凌波見詩如何反應,且聽下回分解。
第六回羅帶輕分玉沾春鴛鴦作驚怨共憤
作者:tangdai
詩曰:
山盟海誓深,攜手同心好。
繡帶含羞解,香肌著意親。
怎奈悶棍至;驚起鴛鴦分。
憶及交頸眠,似是夢魂縈。
卻說臘枝攜詩遞與小姐,又說了公子諸多相思傾慕之意。凌波早有幾分愜意,且不先看金